”
宋翌喬臉色微微變化,只是也表露:“所以呢?你現在想說什麼?我是冷蕭然的什麼人,你估計沒有身份和資格來責問我吧?”
朱曉看了她一眼:“那麼我現在就假設你是她的女人好了,可是你確定他真的是喜歡你的,還是玩玩而已?”
見她不說話,朱曉勾起一抹笑:“我那麼早就認識了他,他對我比你對你好多了,給了我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朱曉低頭翻出他們年少時候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島國註冊的結婚證,在她面前晃了晃:“也許你覺得這張結婚證沒有法律效應,但是對我來說,這代表著一份的真心,一份的至死不渝的承諾,如果你是他的女人而不是女兒,那我問你,這個,你有嗎?”
宋翌喬一窒,有些怒:“我不要你這個沒人承認東西。”
朱曉倒是沒有生氣,把東西收好才說話:“確實,現在拿出來,在海瀾市得不到承認,可是你不得不說當時他對我是真心實意的。退一步說吧,如果你只是他的女兒,我想你沒權利阻擋我們之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孩子。”
“你!”
宋翌喬氣結,對,她說的是實話,可是那又怎麼樣?誰在乎以前,那麼久遠的事情早就過去了,重要的事眼前,重要的是現在。
“再怎麼樣,不管我是他的什麼人,都不關你的事,這麼多年來他從來不曾記得你,這就很好的說明了被你一直拿在口裡說的多麼重要的事情對他來說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你,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即使我不是他你女人,也不會是你。”
朱曉臉色一變,咬牙問:“他跟你這麼說的?”
“還用得著說?”宋翌喬反問。
沉默了好一會,朱曉才開口:“知道我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宋翌喬不想聽,可是朱曉還是擅自的講了下去:“當初我跟爸媽去了小島度假,那是一個荒島,但是景色還是不錯,也有些當地漁民建立的簡易房屋,所以我們就住在那裡,我天天都去沙灘上撿貝殼,可是沒想到有一天我盡然把他撿回來了。”
頓了頓,朱曉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他當時渾身是血,身上到處都是傷,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層的血漿,要知道我平時是暈血的,可是那一天我出奇的平靜,我一個人就把他帶回去了。”
說著的時候,朱曉似乎陷入了回憶裡,宋翌喬縱然不想聽,但是思緒也不得不跟著她的話在旋轉,那時候估摸著應該是冷蕭然和冷妄年離開暗夜不久,為了建造自己的勢力又要躲避追殺,著實的活下來已經是不容易。
“我瞞著爸媽把他救回來了,爸媽都是攝影師,很愛到處的旅遊,所以他們都待不長時間,他們去了附近的島嶼,我還是堅持留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就想照顧他而已。”朱曉淡淡的笑了笑,搖搖頭,“我還記得他醒過來的第三天才肯開口跟我說話,可是他那一句話讓我臉紅了好久。”
朱曉抬頭看著她,好一會才說:“他說‘你很漂亮。我當時就囧了,低著頭不敢看他,可是把我按在椅子上吻了過來……”
宋翌喬突然聽著就些煩躁,為什麼自己要坐著聽她說這樣的事情?
宋翌喬站起來,轉身想走,可是朱曉的一句話讓她幾乎跌坐回去。
她說:“男人的第一次和女人的第一次一樣,永遠都是那麼的記憶猶新。我的意思,你懂麼?”
宋翌喬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雖然說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現在的時代這些不算什麼,但是誰能好脾氣的聽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的第一次是多麼的難忘?
忍了好一會,宋翌喬才開口說話:“我不知道你是有多難忘,但是如果說這麼久還沒說到重點,至少沒說到你約我出來到底是要說什麼的話,那我可沒有這麼多的耐心陪著你想起你和他的第一次!”
朱曉看著她微微的笑著,點頭說好。
“我們從那天開始成了戀人,小島上一些居民都看的清清楚楚,我也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麼的好下去,只是後來因為一些小誤會,他又被人連夜帶走了,我跟他都沒有一句道別,他就離開我的世界裡了,這些年我也不只是一次找他了,可是每次我找他,都能看到他身邊有不同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可是沒有一個可以長久的,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宋翌喬捏緊了紙巾,咬唇開口:“你說這麼多無非想讓我知道他心裡還有你的是不是?就算他換了這麼多的女人還是不如和你那段情來的長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