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得了,你不走,為什麼我要走?”冷蕭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伸手解著他黑襯衫上的扣子。
宋翌喬秀眉擰起,目光不由得落在他解著衣釦的手指上:“你做什麼?”
冷蕭然沒有回答,只是藉著燈光觀察了一圈,這個小公寓裝修的狠簡單,但是一點都簡陋,該有的都有,連正廳的皮質沙發也被擦的錚亮,還擺上了淡粉色的狐尾百合,粉紅花蕊數點,早上所採集的花苞到黃昏時分便會盛開,涼風徐來,滿室的清芬淡雅。
插在琉璃瓶裡的百合還開的正好,像是剛剛採摘下來的,冷蕭然不禁笑了笑,這個光頭還真有心,才回來海瀾市就把自己女人拐跑了?
這小子,這得好好收拾一下。
見冷蕭然不說話,宋翌喬臉色有些陰沉,伸手拿過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你不走是吧?我走,我走可以了吧?”
冷蕭然仍舊是一派的悠閒,靠在沙發上,伸手拍了拍:“這房子是莊愈他爺爺給租下的,還是他爺爺一個老戰友的房子,應該是要培養他吃苦耐勞的軍人氣息吧?你倒好,把人家趕出去住了,自己現在霸佔著,現在又不住了,要走去哪?”
宋翌喬被他的話弄得心驚肉跳,怎麼他連房子的來歷都那麼清楚?側頭看了看他拋著玩的一串鑰匙,恨恨的瞪他一眼,連鑰匙都能拿得到,查些別的自然也不在話下。
抬手去開門,門鎖剛剛應聲而響,身後的男人就大步上前,長臂一按,生生把門關上,把她壓在門板上,堵住她的去路。
冷蕭然伸手捏著她的下巴,邪笑:“這麼晚,咱們別走了,就湊合著住一晚吧。”
一時的氣結,怎麼他的說的話像是自己在胡鬧,而他才是深明大義的那一個?
“要住,你就自己住,我看著你,我寒磣!”
冷蕭然也不惱,低低的笑:“你不住這,你要到哪裡去?宋翌喬,你是天真呢還是天真呢,還是天真呢?你以為你跑得掉?你去哪裡,我找不到你?嗯?”微然喬對過。
“我……”
一瞬間被他的話堵的根本有口難辯。
宋翌喬憤憤的抬腿踢了他一腳,不過沒朝他受傷的地方踢,見他微微的側身,她推開他,往前走:“既然你賴著不走,又不讓我走,那你今晚當廳長,守夜。”
才走了沒幾步,腰上一緊,身後貼上一具火熱的身軀,宋翌喬身體都繃直了,她還沒原諒他,還沒想著和他和好,他這麼親密的抱過來是怎樣?他們很熟嗎?
手肘朝後撞去,卻被他敏捷的握住,宋翌喬有些氣急敗壞:“冷蕭然!你放手!”
“妮子,不要跟我鬧了,我想你。”
冷蕭然不管她的掙扎,抱的更是緊了些,邊推著她邊低頭親吻她的耳垂,他比她自己還要清楚明白她的敏感地帶,只需要加以撩撥,她變會臉紅耳赤,虛軟無力,他愛極了她這樣嬌媚如絲的小樣子。
宋翌喬胡亂的擺動著頭,一點都甩不開他,靠在他的懷裡,漸漸的有些吃不消,像是支援不住一般,咬咬牙才有氣力說話:“冷蕭然,我還不想理你,你別騷/擾我!”
冷蕭然也不理她,稍微用力就把她攔腰抱起,伸腿踢開房間的門,大步走進去,坐在床上,把宋翌喬轉了一個方向,面對著他按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圈著她的腰,暗暗的用力,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她那些花拳繡腿對付別人還行,對付他,那就是笑死人的招數,他全然不放在眼裡。
他的聲音像是輕輕的三月春風掃過她的心田,you惑著她平靜的心湖,像是施了帶蠱惑的妖術一般嘶嘶的竄入她的耳蝸:“妮子,不要懷疑我,我跟朱曉真的沒什麼,我說了,都是誤會,在醫院說的話做的事我也只是想暫時穩住她,好讓我好好調查她的目的和她背後的人,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你別想著再躲著我,我也不可能讓你躲著我,你必須時時刻刻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宋翌喬推拒著他,小臉滿是憤怒,想起朱曉跟自己說的那些廢話,什麼男人的第一次跟女人一樣的重要,真是一個勁的窩火:“你一邊去,除非你把你的處男身給我要回來!”
冷蕭然一愣,無奈的搖頭:“這是我的不對,我應該留著的處男楨潔給你來破掉才對!”
宋翌喬臉色一紅,你看看,這男人臉皮厚到真是比地板還要堅硬,根本是無賴兼流氓的最大話身,自己是眼瞎了還是眼拙了才會看的上他?
“我現在不要你了,你有過那麼多女人,我如果就你一個男人到死,那我不是很虧了麼?我還那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