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發一陷,一抹高大熟悉的身影已經坐在自己的身邊。
冷蕭然輕輕的晃著那個酒杯,一張俊臉陰沉在暗淡的光線裡,只讓人覺得他連笑意都是冰渣子一般的:“你以為現在是玩家家酒?要親又要喝酒?要不要喝完就一醉方休,順便脫光了滾上床去?”
卓浩揚抱著肩膀靠在沙發上,似乎有些挑釁:“我也不介意有人代替喬喬喝了。”
宋翌喬嚥了咽口水,連忙從冷蕭然手裡奪過酒:“不用不用,願賭服輸,我喝。”
一仰頭,把酒全部都灌了進去,喝的猛,摻雜的酒種又多,一時間猛然的喝了下去,喉嚨都辣的不舒服。
四周圍馬上又開始起鬨,什麼女中豪傑,梟雄,女戰士一類的名號紛紛朝宋翌喬砸了過來,她覺得自己更加的暈眩。
宋翌喬眨了眨冒著金星的眼睛,指了指重新洗好的牌:“還要玩麼?要不要繼續?”
還沒到醉酒的地步,但是已經到了頭暈目眩的地步,既然說不通解釋不清楚,自己還是來個裝醉比較實在,比較自己夾雜在兩個男人之間,她再強大也吃不消,更何況其中一個男人還是冷蕭然這樣腹黑級別槓槓的。
卓浩揚稍稍看了宋翌喬一眼,嚥下喉嚨間的苦澀,指了指牌:“冷少,是你替喬喬玩,還是玩不起了要走了?”
宋翌喬明顯的感覺到身後貼著自己的男人間歇的散發著既邪惡又陰森的氣息,嚥了咽口水,卓浩揚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惹惱了冷蕭然,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來,她還是大義凜然一點的好,不然冷蕭然等會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來。
“金耐……去,給我點一首英文版的死了都要愛……”
“那個,你,去問問酒保,酒吧裡有沒有叉燒包或者小籠包?”
金耐撓撓頭說:“糟糕,大姐,你是不是喝多了?醉了?”
“沒醉!”宋翌喬繼續擺出一副醉酒的樣子,分散冷蕭然的注意力,順手一抽,丫的,大王,居然在她的手裡,宋翌喬勾著唇笑了笑:“小耐耐,去問問酒保既然沒有叉燒包又沒有小籠包,那又沒有炸油條?”
金耐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大姐……您真的醉了,能不去問這樣的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