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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蕭潼有些心軟,和聲道:“你說。”

“蕭大哥,我在這裡舉目無親,一個人呆在家裡太無聊了,要是出去闖了禍,蕭大哥又要擔心、生氣,而且,我不能在你們家白吃白住。所以,我想請蕭大哥同意,讓我到你們公司幫你,哪怕只是幫你乾乾雜務也行……”

蕭潼心裡一動,如果這樣也算解決了澤悅的事,免得留著這小子在家讓自己不放心。何況,然兒過完暑假就要去S市上學了,秘書這個工作總需要人來幹。不如現在就讓他跟著然兒學習現代語言以及現代的生活方式,讓他慢慢接替然兒的工作。

他轉向蕭然:“然兒,你能夠儘快教會他現代語言,讓他儘快適應現代生活麼?”

蕭然見大哥分明有首肯的意思,喜出望外,立刻信誓旦旦地道:“當然,以我的聰明,保證他兩個月之內就熟悉一切。”

“好,那這樣吧,明天開始,然兒就義務當你的家庭教師,等他教得你飲食起居都適合現代生活,你就進公司來,和然兒一起幫我。假如你幹得好,等然兒去上大學,你就接替他的工作。”

“是,多謝蕭大哥。”澤悅答應一聲,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跟著蕭然往他臥室走去。蕭然扶著他,小心翼翼地唯恐碰到他傷口。

在轉身的剎那,澤悅唇邊又有了剛才那種如願的笑意。

第十五章 竊取情報

扶澤悅回到自己房間,蕭然細心地為他處理好傷口、上好藥,讓他換上寬鬆的睡衣,避免緊身的牛仔褲摩擦了傷口。見他安靜地趴在床上,又長又密的睫毛輕輕顫動,高挺的鼻樑、光潔的額頭上都閃動著汗珠,看起來就象一個瓷娃娃,不知為什麼,覺得對他有一種由衷的憐惜。雖然明知道他比自己大,卻仍然不自由主地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

這小子,十八歲的男孩,這會兒看起來那麼乖巧、那麼安詳,完全不象剛從天上掉下來時那種略帶狂放、張揚的樣子,更不象一個身份尊貴的王子,倒象一名剛剛捱過罰的小學生,默默地反省著自己的錯誤。

忍不住心疼地問道:“我大哥打得重麼?小悅,你要是疼就哼出來好了,反正這是我自己的房間,隔音效果好,大哥聽不見的。”

澤悅搖搖頭,燦然一笑,立刻便將愁眉苦臉的樣子一掃而空:“我沒事,哥,你不用為我擔心。”

“哦,這就好。”蕭然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摸到他背上汗津津的,微微慼眉,“身上出了這麼多汗,又不能洗澡,我幫你拿水來擦擦吧。”

不待澤悅回答,他徑自進浴室弄了盆水來,絞了毛巾為澤悅擦洗身子。澤悅怔怔地看著他細心呵護的樣子,漂亮的眼睛裡漸漸蒙上一層水霧,唯恐蕭然看到,很快把頭埋進掌心裡,悄悄將那層水汽擦乾。

記憶中除了師父,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對自己這麼好了。眼前這個人,論輩份是自己的師叔,論年紀是自己的朋友或兄弟,而論立場……則是自己的敵人。敵人?多麼可怕的字眼,師父,至於嗎?有什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非要將蕭氏搞垮?可是,師父是自己在現代唯一的親人,師父對自己亦父亦兄,他撫養自己、教育自己、栽培自己,雖然也給自己嚴厲的管教與責罰,可那背後有著濃濃的愛做鋪墊。自己沒有理由違背師父的命令,就算上刀山、下油鍋,自己也要一往無前地去幹……

彷彿與他心有靈犀,當他在想起師父的時候,蕭然也正開口提起這個人:“小悅,你師父經常罰你?”

“是的。”

“也用藤條板子?”

“不僅藤條板子,還有戒尺、巴掌、鞭子。不過師父說藤條板子和鞭子比較血腥,他大多數時候抽我巴掌、打我屁股、或罰我跪著反省。用到藤條、板子和鞭子,那是屬於刑罰了……”

“刑罰?”蕭然敏感地一愣。

“哦,不是,師父的意思是家法只是為了教育和告誡子弟,所以相對比較溫和些; 一旦用到藤條板子或鞭子,那就接近於刑罰了,比較嚴重。除非我犯了門……比較大的錯誤,否則師父一般不用這幾樣工具。”

“你師父還是對你蠻仁慈的。”蕭然微笑,“看得出你很依戀他。”

“是啊,師父雖然是長輩,可他收養我時自己年紀也不大。大多數時候跟他在一起,我會有如沐春風的感覺,可是他發起火來會很可怕,有點象蕭大哥這樣。”澤悅說著,向蕭然促狹地擠擠眼睛,“你是不是經常被你大哥修理?”

蕭然唇邊展開動人的笑容,沒有半點不悅或委屈:“是啊,我是孫猴子,大哥是如來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