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還有其他的想法。”平川坦率地承認。
源妃有些愕然:“你還想什麼?”
“娘娘不要問得那麼詳細,”平川漠然道:“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是嗎?”源妃的語氣,冷颼颼的逼問過來:“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娘娘,古人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是為娘娘辦事,娘娘就應該相信我。娘娘對我有知遇之恩,郭某一直銘記在心,請娘娘相信我,不管我現在做什麼,都是在為娘娘打算。”平川的態度很強硬,也很堅決:“我打算做什麼,今天絕計不會說出來的,娘娘儘可等等看,不久就會有分曉。當然,娘娘也可以不相信我,要拿掉兵權,對娘娘來說,易如反掌,郭某也跟本不在乎。就算娘娘要郭某項上人頭,也不過一句話,隨便好了。”
源妃登時就被嗆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告辭。”平川一躬身,走了。
等平川走了老半天,源妃才從氣憤中醒過神來,立馬一拍桌子,怒道:“什麼態度?!今天到底是我教訓他,還是他教訓我?!”
“娘娘,還是信他一回吧,”錢公公輕聲勸道:“平川是比較有個性,但還是信得過的……”
“憑什麼要信他?!我早就覺得這小子居心不良!”源妃忿忿地說:“賭這一回,萬一輸了,他把我們賣了,可就永無翻身之日了——”
錢公公一聽源妃的話裡已經現出了殺機,趕緊就不吭聲了,心裡暗暗替平川捏了把汗。
源妃一屁股坐下來,沉吟半晌,忽然問:“磐義那裡,一直都是他一個人負責看管的?惠將軍沒有插手?”
“您不是,一直都派人監視著那裡麼?”錢公公說:“平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