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的很多事情都不能明瞭。後來,在這裡醫治的時候,伊瑪只告訴我是穆塔救了我,卻沒有說穆塔到底是怎樣把我救出。
今天才瞭解,他為了救我,居然是經歷了一場廝殺。難怪,那次療傷的時候,我看見他身上又多了好幾處新的傷口。
那個二殿下用手搬過我的臉,仔仔細細地看了看我,說:“還有,我要用你做抵押,換他手中的東西。你也應該想試一試,他對你有幾分真心。”
我冷哼一聲,掙開了他的手。
二殿下又大笑起來,然後轉身對他身邊的人說:“帶回去,小心點照顧了,她和她身上的孩子不能有半點閃失。”
交待完,他又回頭,警告我道:“我再說一遍,好好記住,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不傷你和孩子。”
我還想說話,脖子上卻又是一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有了知覺,可勢頭還昏昏沉沉。這種感受,讓我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中。
耳邊隱隱約約地傳來說話聲,聲音有些滄桑:“二太子,這次,我只能盡力,這個女人胎兒怕是保不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
“二殿下,她應該一直都在服用慢性的毀胎藥,而且,有一段時間了。”
“有什麼辦法?”
“二殿下,我只能盡力了。”
……
我想睜眼,可是頭卻忽然疼得厲害,別的話我再也沒有聽到,又昏昏地睡了過去。
再次真真正正地知道自己醒了的時候,我的頭還疼,卻終於強迫自己睜開了眼。
往旁邊一看,只看到一個身著紅色長衫的女人在我的身邊。那不知是在夢中還是真正經歷的情景都不復存在。
那個女人見我起了,趕緊端過來一碗湯,小心地把我起來,把湯餵我喝下。
湯入口,苦澀無比,那段模模糊糊地話在我腦海中更加清晰。我心中一陣氣悶,把碗一掀,一口把湯全吐了出來,吐得被子上到處都是。
正巧這個時候,房門開啟,二殿下走了進來,眼神利落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碗和弄溼的被子。
他轉過頭看著我,依然冷笑:“怎麼?這種養生安胎的湯都不想喝?”
我心中忿恨,說話的語氣也控制不了:“喝了這個,我還保住孩子嗎?”
二殿下聽了,表情一變,走得近些,握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把我的臉抬得老高,一字一句地對我說:“聽著,我不知道你前幾個月到底吃了什麼東西,你現在的胎兒非常危 3ǔωω。cōm險,如果你不老老實實把這個藥吃了,不出一個月,你的胎兒絕對保不住。”
我聽了這話,震驚地看著這個男人,心中異常紛亂,好{炫&書&網}久才說:“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怎麼會還想保住我的孩子?”
這個男人嘴唇一揚,說:“我說過要保你平安,就不會食言。你在我的手上,孩子最好也能在我的手上,這樣,你的男人也不會亂來。而且,我還要用你們和他交換一個東西。所以,我肯定要你平平安安地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說完,他放開我,對著身邊的人說:“再去準備一碗藥湯,這次即使灌也要讓她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我愣愣地坐在床上,腦海中想到這一段時間來,我到底是吃過什麼慢性地墮胎藥。猛然,腦海中什麼記憶一閃,馬上又覺得揪心的疼。
這些天,我唯一吃的進肚的東西,就是伊瑪給我燉的酸甜的養生湯。
為什麼?伊瑪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視她為我的親人,可是她卻想讓我失去我和穆塔的孩子。
我想了好{炫&書&網}久,終於記起我剛到伊瑪家的時候。她晚飯時和我聊天時說的話:“有的時候我都會想,要是穆塔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苦了。”
那時候,我只當這是一句普通的感傷的話,卻沒想到,話中還有這樣的深意。
也許,伊瑪真的是不希望我和穆塔的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因為她覺得,這個孩子的到來只能是苦難。
我在賓館的房間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在夢中夢見了那些過往。
也許是昨晚沒有睡得安穩,早上湮明醒了之後,他就讓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誰知我這一休息,就到了下午。
吃完飯,湮明帶我來到位於九龍半島的尖沙嘴西側的天星碼頭,準備乘坐有百年運營歷史的天星小輪,遊維多利亞港。
當時夜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