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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跟穆塔幾乎踏遍了整個非洲。
七年前,由於國際社會對非洲的普遍關注,賴比瑞亞的鑽石生意已經不好做了,塞勒曼跟著穆塔,駐紮過很多地方。
那幾年,一直在非洲很多地方漂流。
最後,穆塔決定呆在突尼西亞。
那裡離海港近,而且最靠近歐洲和中東那些大富豪買家,所以,從三年前開始,他們就一直呆在這裡。
由於鑽石的生產地在非洲西部,他們經常要長途跋涉去和那裡的叛軍交易拿鑽石。有時候,由於太遠,他們也會透過中間買家進行交易,那些買家在尼日和利比亞有據點。
這麼多年來,塞勒曼一直是跟在穆塔身邊,是穆塔最信任的夥伴。
我猛然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臥房的床上。
旁邊傳來湮婷婷的聲音:“天嫵,你怎麼樣,好點沒有?”
我撐起自己的身體,看著滿室的陽光,問:“我躺了多久?”
湮婷婷想了想,說:“一天應該有吧。 我今天早上才到,昨天應該是湮明守著你。他現在上班去了,早上奪命連環電話把我叫來陪你。”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湮婷婷低下頭,看了我好{炫&書&網}久,問我:“天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怎麼會忽然昏倒?”
我輕輕地說:“婷婷,我最近想起了挺多以前的事情。”
湮婷婷一愣,然後反應過來:“你是說五年前的事?”
我點點頭,淡淡地調侃說:“我沒想到,就我現在腦袋不記事的這個樣子,我原來也曾經是一個很有計劃地人。我那時候總喜歡寫下自己希望自己二十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甚至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或者更遠是什麼樣子。可是,後來自己發現,很多計劃都實現不了,於是,也就再也沒有計劃。”
湮婷婷拍拍我的肩膀,說:“天嫵,這和你五年前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我對她笑笑,心裡卻已經波濤洶湧。
炫)我真的是很想跟一個人訴說那一段如夢如幻的經歷。
書)可是,我卻不知從何說起。
網)為什麼很多事情,忘記就忘記得那麼徹底,想起也想起得如此詳細。
世事總是變化太快。踏上非洲的大陸的時候,我計劃在那邊最多待一年,可是,我卻在那裡度過了五年。
五年,女人最美好的年華。
那天篝火晚會之後,我被穆塔帶回他的房間,可是他卻沒有在臥房多逗留,就急匆匆地出去,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那個晚上,我睡得不是很安穩。
第二天,天空快泛白的時候,塞勒曼忽然闖進了臥房,找到我,對我說:“艾瑪麗,不好了,頭兒受了傷,挺嚴重的。”
我當時心裡就急了,想也沒有想,外套都忘記披,就坐上了塞勒曼的車。
其實穆塔曾經給我過很多個警告,比如說,要我不要晚上乘車,比如說,不要坐別人的車。
可是,當時我哪裡能想到那麼多。聽到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