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地方,應該是和你在一起的地方。原來我的身心一直在漂泊,可是現在,即使流浪,我也覺得很安定。”
這些話,說的我十分動情。
我轉過身,吻住了穆塔。
陽光灑在身上,丁香花香味越來越濃,世界瞬間絢麗繽紛。
在那裡居住的時候,我們去過很多地方。
位於突尼西亞共和國比塞大省鏡內的伊其克烏爾國家公園;位於突尼西亞中部偏東的清真寺之都凱魯萬;地處地中海哈馬邁特灣有地中海的花園港美譽的蘇塞;避暑勝地莫納斯提爾;還有以古城堡和大清真寺聞名的老城麥地。
那麼多地方,我最喜歡的卻是突尼西亞東北的迦太基城。
那座城市,和羅馬交相而望。曾經的迦太基帝國勢力強大,疆土遼闊,繁榮富庶,威甲一方;可是如今,只剩下殘垣斷壁,依稀能辨認宮殿和神廟的痕跡。
那天,穆塔說要帶我去看海邊的落日。
到了海邊的沙灘上,穆塔忽然把車停了下來。他對著我拍拍自己的腿說:“艾瑪麗,坐上來。”我於是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身體很暖和,在這已經有些涼得海邊,讓我覺得十分溫暖。我往他胸前挪了挪,挨他捱得緊緊地。
我們一直這樣沉默地靠著。遠處紅色的太陽緩緩地移動著;在抵達地平線的瞬間;很快西沉,太陽消失後;整個天空在緋紅晚霞映襯下分外妖嬈; 瑰麗的色彩染紅整個海灘。
在我的腦海中,海永遠是藍色的,和天空一樣的色彩。可是現在,海卻是那樣德火紅,那樣的妖嬈。
另一側,一輪圓月已悄然爬了上來,斜掛在沙丘上方,海邊的夜晚就這樣降臨了。
穆塔忽然說:“艾瑪麗,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事情嗎?”
我點點頭,然後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墨洛克皇室會要找你?”
穆塔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艾瑪麗,我的父親,是墨洛克的國王穆罕穆德七世。”
我聽了一驚:“那你為什麼會一直在非洲漂泊?”
穆塔嘆了一口氣,跟我娓娓道來。他的母親是一個亞裔,當年這段愛情被伊斯蘭社會所不容,但是由於兩人深深相愛,最後還是維持了下來。可是,皇室卻不能給穆塔的母親名分,只能讓她住在皇宮。當時母親雖然生下了穆塔,皇室的第一個皇子,但是他的身份,和下人沒有什麼兩樣。
後來,穆塔三歲那年,父親去世,叔叔繼承了皇位,把他們母子趕出了墨洛克皇宮,安排在了墨洛克最偏僻的小城,從此基本上不聞不問。過了幾年,母親去世。
二皇子黨的人由於怕穆塔阻礙他繼承皇位,把他抓去,關在地下三百米的牢籠,一待就是很多年。後來被別人所救,終於逃了出來,從此在遊遍了非洲,那時候他曾經決定不再踏入墨洛克那塊土地。
我聽著聽著,忽然又抱緊了他。
他問我:“怎麼了?”
我抬頭看他,覺得自己已經眼淚汪汪,說:“雖然你父母都在,卻沒有感到過他們的溫暖。我也是孤兒,我們兩個同病相憐,所以想抱抱你。”
一句話,穆塔卻微微笑了,他看著我,琥珀色的眼睛彷彿要把我看穿,他說:“艾瑪麗,以後我們兩個在一起,就不會是孤單的了。”
他開始吻我,這次居然是那樣的溫柔。他小心翼翼地勻吸著我的嘴唇,輕輕地撫摸著我,像是在對著一樣珍寶。
他在我耳邊輕輕地低喃:“艾瑪麗,不要離開我。”
當時,我被穆塔吻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身子被騰空,等我回過神來,已經跨坐在了穆塔身上。
我想低頭看,可是穆塔左手牢牢扳過我,尋著我的嘴,咬了一口。他這一口咬得輕輕的,當我還等著他的深吻的時候,他的嘴唇卻移向了我的耳部。
耳垂被他含在嘴裡吮著,我的嘴總算騰出嘴來,哼了兩句我覺得很沒有邏輯的話:“會被人看到的。”
穆塔的嘴停了下來,手卻沒有閒著,伸進我的衣服內撫摸著我的背部,指腹粗糙,動作卻異常輕柔。他的手輕輕的劃過我背部的傷痕,忽然停滯了一下,又繼續更輕柔地撫摸。
他笑出了聲音:“看到又怎樣?”
說完,他又輕輕地在我耳垂上一咬,一陣酥麻立刻傳過我的四肢,我自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只能又嗯了兩聲。
他的唇劃過我的脖子,在我的脖子上反覆吸允,他的手也繞過我的後背,握住了我的渾圓,輕輕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