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幹什麼?”
鍾家亦兩手一攤,無奈的回答:“湮明最近要我去遊說路娜的老爸參與酒店的翻新計劃,為這個計劃提供資金。你說他自己都不去說,要我說,這怪不怪。”
我問他:“你怎麼沒問湮明?”
鍾家亦搖搖頭:“他不跟我說啊。”然後又嬉皮笑臉地看向我,說:“伯母,我覺得湮明最近可相信你了,要不你幫我打聽一下,幫我說下情,我可不想幹這種苦差事。”
湮明相信我?我怎麼沒有半點感覺?
我正準備反駁一下,忽然鍾家亦又換了一個話題:“你們這回怎麼晚到了?”
這一問,就讓我開啟了話匣子,於是我把和湮明在沙漠遇險的情景描繪了一番,還特意強調了一下那位繼子的沉著冷靜,英明神武,不過當然沒有說湮明在我帳篷裡過夜那一段。我可不敢想象鍾家亦知道了這事會怎麼想。
可鍾家亦聽了我的描述,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吃驚,只是說到:“這種事,在原來對湮明來說也司空見慣了。”
我雖然也覺得湮明應該曾經有所經歷,但是也沒覺得他到了司空見慣的地步,於是問:“怎麼呢?”
鍾家亦說:“原來湮明在美國讀書,和我同一個專業,他那時是康納爾探險社的社長,經常出入世界上最危 3ǔωω。cōm險的場所。”
我看著他,示意讓他繼續。起身倒了一杯茶給他。
鍾家亦茗了一口茶,語調忽然上揚了許多:“有次,我們也是飛機出了問題,只好降落在沙漠上,那時候,飛機還是較重接地,不過幸好還沒有人傷亡。當時,我們比你們還慘。
在飛機出事的時候,我們已經準備好在沙漠露宿。當時是夜晚,沙漠裡安靜得出奇。我們就完全過起了難民的生活:打柴禾,點火,挖沙溝,然後和衣躺在沙溝裡睡。好不容易天亮了,本來我們還想天亮去找挖井取水,可是,頂著炎炎烈日挖了好幾個小時,仍然不見水。我們當時口渴難忍,只好做了一件事。”
我這時才發現鍾家亦真的有一副好口才。我又給鍾家亦到上茶,問:“你們怎麼解決的?”
鍾家亦緩緩地說:“我們分四次喝了約一千毫升腥燥苫臭的尿液。這可是平生首次。”
我差點把口中的茶噴在鍾家亦的臉上。誰會想到那個冷酷又無趣的董事長,居然有年少輕狂做這種事的時候?
誰知,鍾家亦又像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