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對王牡丹說：“王小姐家這樣富貴，自然是每天都能穿新衣，只是這兩個孩子雖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卻也是爹媽的眼珠子，命根子，再多的錢也是買不到的，還請王小姐不要說這樣莽撞的話。”

說完我領著珍妮和凱西準備離開，王牡丹卻又攔住我說：“上次在相國寺見面太過匆匆，牡丹還沒來得及和林夫人深談。不知夫人今天是一個人出來的，還是？”

我就知道這個王牡丹垂涎張默翟，攔住我也不外乎是想找機會糾纏他而已，所以輕笑道：“有思還有事，不能陪著王小姐閒話了。對了，如果王小姐想要說湯明慧小姐的事，可以去城東三經街大理寺李大人家去找我丈夫，他聽說湯小姐病了，也是擔心著呢。”

王杜丹見我知道了她上次根本沒提湯明慧的事情，隔著厚厚的粉我也看出一絲緋紅，一咬牙說：“既然得了夫人的允許，那牡丹就造次了。”

這不要臉的大姑娘，居然把我的諷刺當作允許，我懶得和她當街糾纏，帶著珍妮和凱西徑直走了。

“姐姐，那個姐姐是誰，你好像不喜歡她？”等我們走遠了，孩子們悄悄問我。

我看著說話的孩子問：“你是珍妮，還是凱西？”

兩個孩子大笑道：“姐姐你猜猜。”

我努力的辨認了下，兩個孩子五官一模一樣，髮型也差不多，都是金黃色的長卷發，臉上也沒有痣啊什麼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我左看右看，最後洩氣的說：“我真分不清，告訴我吧。”

兩個孩子相視一笑，撩開袖子對我說：“姐姐你看。”

我一看才發現，這兩個孩子袖子上分別繡著字母“J”和“C”，我笑道：“我知道了，這是珍妮，這是凱西！”

兩個孩子奇怪極了，忙問我：“姐姐你怎麼知道，我們還沒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呢？”

我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