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禽獸不如來看,我可以認定他不是一個好色之徒。
“那……那個呢?”我又問。
“夫人說的哪個?”
我一咬牙:“他們說你在青樓楚館裡……”我話還沒說完,張默翟忙捂了我的口說:“與朋友們聚會喝酒時,有時也會找一兩個歌姬伶人作陪,但默翟從未做眠花宿柳之事。”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忍不住歡喜起來。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沒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生氣嘛。張默翟見我笑了,又捱上來說:“不過讓夫人不快,實乃默翟的大錯,還求夫人大人大量,原諒小人這一次。”
我忍住笑,訓道:“那你以後給我老實點。”
張默翟也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重重的點頭說:“我以後老實點。”
第二天上路,我覺得這張默翟跟打了雞血一樣,做什麼都特別有勁頭,連牛大叔都說“少爺面上帶著春意,定然是要高中的。”
春意?這小子沒事發sao麼?我觀察了下,想不明白他幹什麼這麼開心,拉著他就問:“你這是怎麼了,興頭這麼高?”
張默翟做了個誇張的樣子說:“哎呀呀,我這是緊張啊,這就快到平安京了,禮部試要是不順利,可怎麼辦啊。”
我拍了他一下說:“你少假惺惺,這還沒走到一半呢!”
從茂縣出發,我們又走了四天才到清川,在清川住了一晚上,沿著福陵河從鴨子堰過了河才算是到了京畿地界。自此後便一直走得官道,行人也更多了,路過固山大營時,牛大叔建議說讓我們在固山鎮休息,這樣明天下午就可以到平安京。
鎮子上不過幾百人口,卻因緊挨著固山大營,又在官道邊上,所以酒肆客棧倒不少。牛大叔將車趕到了客棧,我和張默翟這十多天在車上早沒有開始幾天的勁頭,勞頓的不行,到了客棧也顧不得嫌腌臢,一起趟到床上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