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後塵,所以這才急急的轉移家產。”張默翟給我分析道。
我想了想說:“那為什麼都轉到我們林家?”
張默翟說:“其他人雖是親戚,但終究不如岳家保險,況且你又是獨女。我想老太太與老爺應該是出於這樣的考慮才會這麼做的。”
“那如今我們該怎麼做呢?不想法子幫家裡度過難關麼?”我覺得張默翟雖然說得好聽,但終究是把林家和張家綁到了一起,所以還是有些擔心。
張默翟拉起我的鬢髮親了親,笑道:“咱們這千里迢迢的,能有什麼辦法。家裡有老太太坐鎮,不會出什麼大亂子。況且若是皇上真有心要抄了張家,咱們做什麼都沒用。”
我見張默翟這樣的不急不徐,騰得站起來,卻不想頭髮在他手裡,扯得生疼。張默翟拉著我又坐下,看著扯斷的頭髮惋惜的說:“你也忒性急了,看看這頭髮,多可惜。”
我惱道:“出了這樣的大事,你還這樣從容,真不知道你這人心是怎麼長的。依我看,如今與其等著朝廷抄家,不如主動獻金,再找個在朝廷上能說得上話的大人為張家辯上一辯,這樣才能消弭禍事。”
張默翟見我如此說,眼中含笑,問道:“你且細細說來。”
我沉吟道:“那國庫豈是張家能填得上的,不過應犒賞三軍的和賑災的急罷了,等冬天各種稅款收上去,不就解了燃眉之急了麼?所以咱們只要幫皇上緩上這一陣,就沒事了。至於大臣麼,現成的樸學季大人,當朝副相,是最合適的人選。”
張默翟笑道:“你怎麼知道樸學季大人會幫咱們說話呢?”
我傲然笑道:“你弄的鬼,只當我不知道?樸大人的那張文牒,此時不用又待何時?”
張默翟哈哈大笑:“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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