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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可以想象到場外邊的監控器上四車齊追的盛況,更多的呼聲,激動的大有人在。

銀灰距離最近,不得不加快車速,顯然有意相讓,銀灰方向微偏,換檔,撞上寶藍,此起彼伏刺耳的摩擦聲被拋諸腦後,後來的乳白緊踩油門不及剎車,直接撞到寶藍身側,被毀了半個車身,底朝天的翻在那,油門再加,向著前方飛速。

再有純紅跟進,一個大旋轉,利落的橫穿車道,換檔,油門轟然加速。

呼嘯而過的車聲蓋住爆炸聲,車道上一直相距不過三米後的是秦坤,純紅相距不過百米,那爆炸聲我聽得出來,至少有五公斤的火藥,後視境中看不見墨鏡後的眼神,一切都是黑道的潛規則,不過,秦坤這麼做?

我皺眉,沉思不得解,終點就在不遠,秦坤顯然沒有加速的意思,只有費解。

結果不出意外,我為九叔爭取到了,臺灣所有的進出貨港口,花蓮、臺東、高雄、屏東四處的地下勢。

秦坤不置一言,到是那個純紅,費氏的孫女佔了三個比例最少的地盤,小姑娘年紀不大,表情堪是討喜,當時便向費老爺子申請了婚姻自由的權利,不得不讓我對她另眼相看。

不過,艾斐年顯然臉色不佳,三甲無名是小,秦坤無疑是在一步步靠近他的命門。

澳門最著名的賭場非葡京酒店莫屬,而臺灣地下賭城絲毫不輸他之名。休息了三天,原本打算就此回G國,畢竟回內地看看的心願已了。

應秦坤的邀請,和阿阮到了這座‘金色城堡’之稱的賭城,避開人聲鼎沸的大廳,乘電梯到了樓上豪華的包間。

白紫相間的運動套裝,長髮被綁成馬尾,就差一個高爾夫的帽子,阿阮無聲的看向前方,對視一眼,瞭解,我有些懷疑,仇氏內部有人反水。

“想玩點什麼?”秦坤笑著從另一道門出來,一身休閒裝,這男人打扮出來到也不錯。

“看看吧!”我現在懶得說話,腦子轉個不停的分析著秦坤,他不是不簡單能形容的,目前他想要的無非也就是整個臺灣,下一步呢?

“稜哈怎麼樣?”秦坤興趣昂然,介紹到。

“好啊!”我淡淡一笑,面對秦坤,否認是沒有用的,阿阮識趣的一聲沒吭,我猜他在心裡賭我不會用實力。

服務生很快取來了籌碼,稜哈可以三局兩勝,發牌服務生給我和秦坤分別驗了牌,冼牌的手法笨拙,顯然是有意為之,能進入‘金色城堡’即使服務生玩牌的技術也不會屬三流之下。

隨著服務生手執的發牌卡一來一回,秦坤示意我先掀牌,無所謂,反正我抽不到同花順,索性痛快的輸掉。

“Wyea,運氣不怎麼樣。”秦坤隨後掀牌,比我手中的牌要小,小指的戒指泛著金光,刺目。

“Wyea,你非 常(炫…書…網)聰明。”秦坤推開手邊的籌碼,原本開玩笑的話,聽起來有些怪味。

“秦哥哪裡話,有秦哥的照顧,Wyea怎麼會輸。”我點頭,虛偽的笑,花枝亂顫。

“真是個小姑娘,不懂聊天。”秦坤失上寫著失意,眼神示意身邊人離開,阿阮同時衝我點頭跟了上去,服務生知趣的關門。

“秦哥有什麼話還不能給心腹聽見。”手玩著撲克,已經無意再賭,紅桃K‘嗖’的一聲,縱切牆上的裝飾畫。

秦坤不語,從裝飾畫上取下紅桃K,低頭,若有所思,“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全臺灣的人聽見。”我沒有聽錯,他說的是我,而非Wyea。

“秦哥的話,Wyea不太明白。”我坦然,真沒那麼多腦細胞來分析他的心理動作,如果說我是不按牌理出牌,那麼他便是不按牌理髮牌。

“嫁給我。”四目相對,絲毫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秦哥真會開玩笑。”我只能一笑置之,無關那一臉的真誠還是他最終的目的。

“Wyea,以你的聰明,認為我在開玩笑。”秦坤有些無措,坐下,目光沒有移開的意思,約莫在等著我的回答。

安然靜坐,低頭,雙手托腮,閉上眼睛,像秦坤、澤哥或是阿阮,我們都能從眼睛分析出對手的思緒,找出蛛絲馬跡,我要做的只有保持沉默。七叔教過我,沉默是一種有力武器,特別是王牌在手的時候,因為等待往往使對方耗盡耐力,而耐性一向是制敵不可缺少的元素,也沒有什麼比鎮靜的沉默更有攻擊性。

思緒回到十五歲那年,第一次在香港,澤哥刺殺失敗,任務落到我身上,為引起獵物的注意,玩轉賭場所有賭具未失手,轉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