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他參戰的處罰,突然想起她那些日子答應過她的,為了彩雲他還是妄做了小人。
“城主,何不交出寶貝,我們便也不為難彩雲。”一身綜袍的老者似被眾人推舉出列,同戰歌對話。
戰歌的眼中閃過一絲微慍,揚了揚首,下馬站至廣場的高最處,沉聲道:“戰歌在此向諸多江湖好漢保證,彩雲並無至尊之劍。”
“城主莫非想獨吞寶劍,難怪彩雲城能遭戰敗而一如當初……”戰歌目光看向所有人,臉色完全的沉下來,身後的儀光、錦光一臉提防的表情,護城軍亦隨時待命。
耳邊的風,凜冽的可怕,眼神落在廣場清掃乾淨的地面上,不停的嚷嚷聲幾乎將最骯髒的詞都用在戰歌身上,連帶著彩雲歷代城主在內,都被問候了。
“本城主該說的都已說完,是非有無安由諸位理清。”歡歌皺了皺眉,瞳孔緊縮,“莫要在彩雲滋事便好。”話語威嚴前所未有。
寂靜的曖間隨著後半句話立止,“戰歌,交出寶貝,莫怪我等不客氣了。”一張陰沉可怕的面孔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灰沉破敗的袍子在風中微擺,十幾人圍著老婦人步入人群前,任認誰都認識那是前任城主歡羅,頸間不容忽視的架著柄鋒利的匕首,略顯憔悴的容易仍不缺英氣,堅定一步步上前,以行動告訴兒子不可妥協。
“戰歌,一柱香的時間,想清楚了,交是不交?”敵人的忍耐到了限度,漢子提了提氣,高聲喝道。
“本城主說了,沒有。”是非,眾口爍金下是與非究竟如何分辨,面對所有懷疑的目光,戰歌唯有清者自清的堅持,袖中緊攥的指節咯咯作響。
來的俱數是江湖上的魑魅魍魎,也不發隱在其間的名門正派,乾坤堡來人至少有幾十,更甚者靖王府參和其,龍陽修府,地府、周康刑王也遺了義子及下屬下來……暗中的虎視眈眈也為數不秒,天下又有幾人對於至尊的寶劍無覬覦之心。
猖狂輕蔑的笑聲不絕於耳:“聽見了麼,無風一起浪,彩雲沒有,所有的線索最後指定的都是彩雲……”沒有人的眼中寫著相信,參於其中轟動的也不乏有彩雲城民。
耐性在經歷了寒風冷雪後蕩然無存,慾望催促著他刀尖向老婦人的動脈處挨近,拼命的咬住牙,刀口已微微現紅,將家將見老主子被擄,已是心下不滿,未得城主之令都不敢冒然動手,唯有埋怨著乾瞪眼的份兒。
刀尖隨著手勁的增加已割破面板,鮮紅的血漬浸在刀鋒上,死死的盯著那一群嘲笑的看向高臺之上的貪婪嘴臉,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而不自覺。
“嘶!”人群中一道勁風倏襲而來,身形飛過的剎那化作閃電般退出人群,臂間攬的正是歡羅。所有人怒目相視,那風樣的影子已站到廣場之上,親手將歡羅交予戰歌,冰冷的聲音唯有二人能聽到,那一瞬,雪落無聲,閃電般的不見蹤影。
077 碧落散現
之後片刻平靜。
兩個營帳佈局森嚴,氣氛前所未有的壓抑,營外守城的護城軍十步一崗,在刺骨的風雪中筆挺的站直,到底是捱過了艱辛的訓練期。
歡七,護城戰將之一,羞愧的低下頭,趕不開的江湖草莽都聚集彩雲,這一月當值守城,竟被宵小破城門而入,有固若金湯之稱的彩雲怕是要淪為笑柄了,他能不感到難堪嗎?
儀光、錦光扶了老婦人側首坐下,其他將領也都各歸其位,背對眾人的銀袍戰歌一直閉著眼睛。
“戰七,你也坐吧!”老婦人嘆了口氣,五十多歲的老戰將,跟隨她護了彩雲二十多年,在彩雲也頗有威性,絕對不可冷了戰將之心。
“老夫人,是戰七的錯。”搖了搖頭,心裡暗淡道:“歌兒還是不精於駕馭人心。”
“坐吧,錯不在你。”戰七也不拘小節,緊繃的臉待戰歌點頭示意下,摻了抹慈祥,那溫和的眼中充滿的尊敬,對師長的尊敬。
“我彩雲安逸安數百年,歷史悠久,也被平靜的環境磨去了稜角,失了銳勁,固若金湯已是昨日輝煌。”母子二人對視了眼,微微頜首。
“即便沒有今日之事,也萬難有寧日可度。”仿若無意的低喃聲被隱去。
“依諸位戰將看,這些江湖人氏究竟如何處理?”視線一一掃過眾人,面容一凜。
“其一,讓他們等,耐心消失殆盡後,自然會離開。其二、求援,這些江湖人氏實力之大,詭計甚多,遠非我護城軍能對付,可請飛鷹衛隊援助;其三,下令戒嚴,封城,絕其後路。”戰五本身是個極度會謀算之人,一句話道出雙方利弊,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