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假惺惺的情感。”
陰邪自兩人眸中閃過,而上官則是例外,一副將自己排除在外的表情,他當然需要愛,和女人做|愛!
“晚上的行動就交給你們了,記著,別讓我失望。”
“那你呢?”
“回家養傷。”說著不忘將自己染上了血色的手晃給他們看。
“這點也叫傷?”上官無比鄙視了他一番,想回去看高中生就直說嘛……
藍洛寒起身,直接將上官的話忽略不計,正對著穆安晨道,“安妖孽,在你明天去倫敦之前,把你所有的唱片專輯寄一份到我的逸江別墅,順便把名也簽了,我留著做份紀念。”
“留著做紀念?小寒寒,你真是讓我既感動又憂傷。”穆安晨一副受傷的表情,他的歌,他從來都是很鄙夷的。
今晚,那個女人唱了一首,他竟然問他要唱片了,叫他怎能不心寒?!
“你就整天憂傷去吧,我走了。”
抿進一口酒,穆安晨戲謔的眸子逐
漸冷卻了下來,一絲玩味躍上嘴角,“上官,既然他晚上缺席了,那麼明天,我就特別關照一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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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到逸江別墅的時候,房子漆黑一片,開燈進了房間,主臥室裡,乾淨整齊的被褥,沒有沫筱染的身影……
該死的,叫她滾,她滾去哪了?!
掏出手機,響了一聲對方便接了起來。
“在哪?”
『睡覺……』她壓低了聲音。
“在哪裡睡覺?”聲音明顯夾雜著不快。
『床上啊……』
“沫筱染,你再這樣回答一遍試試!”他怒!
『別墅裡。』
“我怎麼沒看到你?”
躲在客房裡的沫筱染真的很想回一句:我不在那裡你當然看不到我啊。
但是她真心不想被他劈死,所以,
“我在隔壁的客房裡……”
話音一落,房門立馬被外力推開,她抬頭,只見藍洛寒正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冰冷的眸子讓她不禁一顫,下意識的解釋道,“我以為你不想看到我,所以……”
“所以,你就躲這了?”
他一步步走近,黝黑的眸子深深的鎖住她那略顯的蒼白的面孔,凌亂的髮絲貼在兩側的臉頰上,她眼中的不安惶恐,盡數落入他的眸中。
她僵硬著身子坐在床頭不敢動,枕頭被她攥的皺縮,見他伸手,她本能的向後躲,微抿的唇角無疑不在宣示著她的……嫌棄!
手頓在半空,藍洛寒冷笑,眸中方起的柔和一寸寸消失,此時,剩下的唯有陰霾的冷冽!
冰涼的指尖撂開她額前的碎髮,伴隨著他嘴角漾起的邪味弧度一路下滑,驀地,手穿過她的髮絲覆上那纖細的後頸,強力迫使她抬頭直視著他,“沫筱染,需要我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你的身份嗎?還是要我專門請人教導你情|婦應該做的事?”
“我不是你的玩偶,我……”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他打斷她的話,“現在擺在你面前的路只有兩條,要麼回去乖乖躺著討好取悅我,要麼,立刻滾出別墅當個下賤的援|交女人。”
他霸道的佔有權如同一張網將她深深的罩住,透不過氣,也反抗不了。
浴室裡,冷水自頭頂灌溉而下,冰涼的刺激將一身的酒味衝散,朦朧中,看著鏡中的自己,藍洛寒自嘲的一笑,俊美的容顏上,是鮮有的無可奈何。
-藍洛寒,你到底怎麼了?不過一個女人而已,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這樣的你,我看不起。-
紊亂的思緒被他奮力的甩開,取過一旁的浴巾出了浴室,看到床上輕柔被絲的隆起,心,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儘管她的留下只是因為他卑鄙的威脅。
她縮在床的一側,被窩裡的身體是僵硬的,纏在手上的紗布逐漸沁出嫣紅……
他扯下浴巾,直接就這樣赤|裸的鑽進了被窩,雙手疊放在腦後,就這樣靜靜的仰躺著,過了半晌,才側頭打量著一動不動的她,“我的床上,不需要一根木頭躺著。”
080 她到底欠了藍家父子什麼!
冰冷的話語將房內的氣氛凍結,月光自落地窗外傾灑進來,映照在他堅毅的側臉上,泛起一層迷離的光暈。
微卷的睫毛輕顫,隨著被子的蠕動,沫筱染一點一點的移了過去,他全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