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少晨都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凌世子和藍世子雙雙嘆息,心裡為長天郡主默哀,如果沒有足夠充分的理由或是藉口,她會死得很壯烈。
大會會場裡已經聚集了數萬人,雖說難免魚龍混雜,但沒個本事的,誰敢跑這地方亮相?除非他/她精神崩潰了搞不清狀況。會場四圍,北邊主席臺,專為三家代表及各評委準備,團花錦簇,玉盅琉璃盞;東邊南方群豪,西邊北方群豪,分別聽從主席臺上自家首領號令;南邊則是三家勢力之外的豪傑落腳之地。
此時距開場只餘一刻不到。在凌少意等人不見凌少晨的同時,無瀾山莊也以最高調的姿態向場上諸人打問莊主裴語巒的下落,一時間會場紛紛擾擾十分的熱鬧,雜七雜八的謠言長了翅膀似的四處流竄。
凌澈低低地向藍世子呢喃道:“裴語巒不是以為晨姑姑是首席代表將她擄走了吧?”藍世子噴嚏打得好憋悶,拼命地搖頭否認凌世子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沒人有勇氣與能力可以把懶散到家看似嬌軟的長天郡主擄走。不過凌世子的話倒讓他覺得那裴語巒裴莊主有那麼點可能被他們那位長天郡主給誆走了,很有現實感。
凌少意不著痕跡地四下看看,目光停留在主席臺中央那個空落落的金錦檀木椅上,周遭氣壓又低看好幾度,冷得場上想從她那兒得到朝廷那至此仍未露面的首席代表的資訊的人自覺地往後挪了好幾步,轉身把最後的希望寄託給了沉默無語似乎打算忽略自身存在的那兩位世子爺。
辰時三刻,諸人進場上臺。首先上主席臺的是各路評委,老者為先,幼者從之,依次落座在後排。然後是無瀾山莊莊主裴語巒,司禮喚了三聲,才見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