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近我只能在先保證質量的情況下,儘量多更。如果我為了多收大家的錢,匆匆忙忙應付完五六千字,那才沒節操吧!
。。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這藥量會不會太猛了
“陳清源是怎麼死的。8”
“在邊境緝捕押送江銜的時候,江銜在逃脫過程中打死了兩名警察,還有一名重傷。另外一名犧牲的警察,年紀還大些,家裡還有一個上高中的女兒。重傷的是頭部中槍,現在還沒出院,醫生說將來後遺症會很嚴重,智力會退化很多。”他嘆了一口氣,站定了望向陳清源家的方向,“兩個因公殉職的警察裡面,陳清源是家境比較貧寒的一個。剛才你看到的,是陳清源的奶奶和弟弟,他的父親前些年在採石場打黑工,被炸石頭的土炸藥炸死了,他媽丟下他們倆改嫁了,每個月只拿一點點錢回來。但他很爭氣,成績不錯,去年好不容易讀完警校出來,這個家總算快有點起色了,可是……”
池小淺覺得腦子很漲,眼眶也很漲。她想起剛才那小男孩的普通話,想必也是哥哥教的吧,還有他說到“哥哥有本事”的時候,眼裡那種光芒。她突然站定了捂住自己的眼睛,眼淚從細白的手指縫中溢位。陸少勳抱住了她,“想哭就哭出來,不管是為了誰,你總該好好哭一場了。”
池小淺埋在他的胸口哭了好一會兒才歇氣,變成低低地抽噎而已。她抬起臉看著他,“你讓我來這裡,就是想讓我知道,江銜罪孽深重,罪有應得,讓我不要再把他放在心上,是不是?”
她的眼珠黑白分明,這樣直直地望著他,卻發現他的眼底很多紅血絲。她不知道,這些天的夜裡,自己經常被夢魘纏住,在睡夢中哼哼哭泣,只有他摟著她輕輕拍著,才能安寧睡去,他就這樣摟著拍著,常常整個下半夜都沒睡。聽她這樣問,他苦笑一聲,“在你心裡,我就這麼虛弱嗎?櫞”
見她不答,他捧起她的臉,用粗糲的掌心擦掉她臉上殘留的淚痕,然後才緩緩地說:“是江城叫我帶你來看看的,陳清源是他手底下最年輕的幹警,入職還不到半年,站在他的立場,他不願意你為江銜難過太久。當然,我也不願意。”
池小淺正要說什麼,陸少勳伸出一個指頭輕輕壓在了她的唇上,“小淺,昨天,你說你媽媽的死是自己的選擇,而江銜的路是無從選擇,其實不是這樣的,當他第一次幫著家裡做犯法的事,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做出選擇了,他選擇了黑暗,並且一直選擇黑暗。8小淺,我說這些,不是要你忘了他,其實,那一天,不止是你,我也被江銜感動了,忘不了他的不止是你,我們也一樣。但是,不要因此懷疑這個世界的明朗,善惡之間,從來沒有逾越不了的鴻溝,卻有明晰的界線。”
“其實我懂,我只是難受……小時候那些單純安定的時光,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媽媽死了,葉漾死了,江銜死了……這些年來,我總告訴自己要堅強,可是我有點兒扛不住了,他們一個一個這樣走掉了……闥”
陸少勳看著她纖瘦的肩膀因為哭泣而輕輕抖動著,整顆心臟揪緊了的痛,卻有倍感無力。作為公民,作為軍人,他可以義正言辭地勸慰她正視江銜的死,可是,作為男人,作為老公,他看著小妻子面對這些殘忍的離殤,他除了提供一個讓她依靠的肩膀,卻沒法替她悲傷。
西沉的日頭掛在遠方那片柿子林的丫杈間,整個小山村籠在橘暖的晚霞裡。哭累了的池小淺被陸少勳半攙半摟著,扶進車裡。
“江城最近忙嗎?我想找問他點兒事。或者我找鳶也可以。”池小淺縮在車後座上,吸了吸鼻子問。這次她從現場回來之後,因為心理受了刺激,下意識地抗拒與案情有關的事情,所以除了配合調查之外,一句旁的話也沒打聽過。今天陪陸少勳走著一趟,又大哭了一場,反而紓解不少,很多還不怎麼清楚的事情,現在又急著想知道緣由了。
陸少勳透過後視鏡看著她,“你是想問具體案情?其實江城都告訴我了,我轉述給你也一樣的。
“不……我要聽全部。”池小淺低低地說。
----------------------------------------
“這些是江銜死前專門留下的關於葉漾那部分的供述,還有這邊,是案件的綜述,你是自己看,還是直接問我?”江城把手上的材料遞給池小淺。
“我……自己看吧。”
局長辦公室裡,池小淺一個人抱著材料坐在一邊靜靜看著,江城給她泡了杯茶,把門掩上走了出去。
辦公室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