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極品美聲啊!叫~床好聽啊!”池二妞想起自己剛進回來的那個新款充~氣~娃~娃,叫聲簡直霸氣,銷量好到爆啊。
“……”陸少勳沉默了一會兒,扯過她摁倒身下,“這麼久沒聽了,我都不記得你的想不想試音碟了,回顧一下?”
隔著睡衣她都能感覺到他勃發的***,可是……他在養傷不是嗎?據說這種事好費元氣的,不行啊。於是她戳戳他肩膀,“那個,你再忍幾天好伐?你看你~媽每天燉那麼多補湯來,你不好好養著還幹這麼傷身體的事情,你~媽知道了傷心的。”
他才不理,徑自扯著她的睡裙,抵著腿窩慢慢磨著。隔了太久沒有要,一觸之下的快~感,讓他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深深吸了口氣,喘息著,“老婆,這個不傷身體的,那說法不科學,這個促進身心健康……”他邊說邊逗弄著她耳後,池小淺也軟倒了下去。他的手順著衣服下面撫進去,在她文胸的邊緣一遍一遍徘徊,許久才掀開了伸進去,在那頂端惡意地捏~弄著,池小淺的聲音和呼吸很快變得支離破碎的。小丫頭哪裡最敏感的,他最清楚不過。
“你背上有傷……”死丫頭還在硬撐。
“沒事,又不是你在上面。”他在她腿~根磨著,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弄她最受不了的地方,很快,聽到池小淺小貓一樣的聲音,“要啦……你幹什麼呀……還不……”這話沒忍住,池小淺想挖個坑埋了自己,節操一地啊親,為毛要對有傷在身的男人求~歡啊擦。
“乖,老公就想聽你說要。”話音才落他就擠了進去,而那個沒了節操的妹紙,就這麼來一下,就眼前禮花滿天了。陸少勳埋在她肩窩低聲地抖著笑,“肉肉,你好著急,都不等等我。”
池小淺嗚咽著,一臉羞紅地拍打他身上,不許他再說,而他抬起她一條白生生的腿,讓她夾在他腰上,然後毫不留情地大動起來,滿意地聽到池小淺又開始喘息抽泣。
又是死去活來地幾回,池小淺已經手都抬不起的時候才想起,他是傷員啊……還來這麼幾個回合,這是用生命在做~愛吧……
陸少勳把累軟了的她鎖進自己懷裡,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背。
“小淺,”他輕聲喊她,“睡了?”
“嗯……”池小淺有氣無力的。
“我跟你說個事情。”
“嗯……”
“我要去一趟臺北。”
“啊?”池小淺瞌睡沒了,抬頭看他。
“我的身份要去臺灣比較麻煩,所以早早就在辦了,只是今天才辦下來。”
“去……去幹嘛?”
他把池小淺的臉捧著,“小淺,我不是答應你,要給你一個解釋嗎?所以我必須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我現在很害怕,很害怕你不願意和我一起面對。”
池小淺雲裡霧裡的,就李眉遠的事?難道不就是舊情綿綿糾纏不清什麼的?他快刀斬亂麻不就結了?還有什麼需要面對的?要搞到這麼複雜,她突然心慌了,“你和她不會孩子都生了吧!”她猛搖著頭,“我不當後媽的。”
他苦笑,把她重新摟緊懷裡,“沒有孩子……”也許比孩子更讓人無法接受呢?“等我回來吧,也許僅僅是一場誤會呢,那麼,一切就都不值一提了。”他心裡始終存著一份僥倖。
第三天,陸少勳走的時候,池小淺還在睡夢中。小別的前夜,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池小淺攀著他難耐地求饒,覺得他這一夜是瘋了,就像擔心沒有以後一樣。此刻他已經收拾好行李,站在她的床頭俯身看她,她睡得像饜足的小貓咪一樣,他低頭親親她的臉,她還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擋開,把臉埋進枕頭裡,又睡去了。他不禁微微笑了出來,等我回來,丫頭。
坐在直航的飛機上,陸少勳盯著眼前的機上電視,演的什麼一點也沒看進去。眼前卻是他和李眉遠一切。如果不是她的離開,也許他們現在都兒女成雙了吧?他想著,不禁打了個冷顫,只得伸手把頭頂的空調調小一點。無法遏制地,他又想起他們在美國的生活。那時候他早就不住校了,那時他和穆以辰他們已經在外面把生意做得很大,住校進出不夠自由,於是就自己買了個公寓。
和李眉遠戀愛後,他就慫恿她搬出來。將空餘的房間收拾了一間出來給她住,還專門弄了一間給她當琴房練琴。那時李眉遠還執意要付給他房租,他還為此生氣,說“這是在美國沒錯,但我是中國人,中國人就沒讓媳婦兒給房錢的道理。”是啊,那時候都以為會牽手一輩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