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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就寬心吧!”金山一邊說一邊往回拉雙應。雙應本不想去,可轉念一想,你狗日的秦霸川有的是錢,這個竹槓不敲白不敲,你不出個好價錢我就走人。想罷,就挑著籮筐隨金山去了秦家大院。

到下院,金山叫疤貴收了籮筐,又引著雙應往上院走。經過四姨太的院子時,迎面碰上了正要去五姨太窯裡的小翠。雙應停下來笑笑說:“翠,忙著呀!”小翠心裡“咯登”了一下,驚奇地問:“你做甚來哩?”雙應見金山在前面叫喚,晃了晃手裡的扁擔說了聲:“賣籮筐。”就趕緊攆去。

小翠狐疑地站在那兒看著金山引著雙應走了,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搖了搖頭,就去找五姨太可兒。

金山引著雙應到了書房外。金山停下來對雙應說:“你在外面等著,我進去和老爺說說就來。”一會,金山從裡面出來,對雙應說:“走,進去吧,秦老爺想見見你!”雙應一聽說秦霸川要見自己,就想起挖墓的事,心就有些熊了,“咚咚咚”的亂跳,臉漲得通紅了。金山見狀,咧嘴笑笑,又說:“走,進去吧!”雙應心事重重地推開了門,一眼就看見秦霸川像鷹一樣伏在案上,瞪著鷹眼看著自己,就不自覺的有些哆嗦起來。金山進來後把門閉上,站在一邊。秦霸川低沉著嗓子說:“雙應,來啦!”雙應小心地問:“秦老爺,有事嗎?”秦霸川依舊低沉地說,但話裡又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有一事我想問個明白,我想你是不會不說的,是吧?”雙應的心“咚咚”地跳,試探地問:“甚事?”心裡卻直怪房世傑,你不說是秦家的人沒發覺挖墓嗎,咋就叼上我了?秦霸川語氣有些加重了,鷹眼直逼雙應:“有人在臥虎焉溝裡見過你和房世傑埋過個死人,真有此事?”雙應一聽秦霸川是問埋死人的事,心一下子放寬了,就照實說:“哦,是這事!有有有,是我告訴他的,他說去看看,到了溝裡,看了半天,覺得礙眼,就埋了。”秦霸川若有所思地問:“哦,是你告訴他的?”雙應忙說:“我到臥虎焉溝裡擔水時碰見了,回來就告訴了他。”秦霸川想牽著雙應的鼻子好好走走:“埋時你們就沒發現有甚貴重的東西?比如一塊白玉。”雙應慌得直搖頭:“沒見,真的沒見,秦老爺。”秦霸川鼻子一哼說:“哼,不會吧!那個人偷了我家的白玉就趁天黑跑了,結果人生地不熟的,就掉崖下跌死了,你說沒見,那白玉跑哪搭了,難不成它自己長腳跑了?”雙應極力辯解,生怕秦霸川不相信:“哎呀,秦老爺,真沒見的,誰要哄你了就驢日誰家的婆姨。”秦霸川忽地站起來,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雙應,高聲問道:“甚也沒見到?”雙應從小被人欺負慣了,一聽別人大聲吆喝,就會下意識地渾身發抖,連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了:“哦,好像有點,是,是一個鐵牌牌的東西。”秦霸川抬眼看著金山:“鐵牌牌,甚鐵牌牌?”金山慌忙說:“就是巴掌大小的一塊鐵牌,上面刻著個虎頭和幾個字,我不認得字,以為沒甚用,就撂一邊了。”秦霸川緊盯著雙應問:“那塊鐵牌呢?”雙應沒加思索地說:“房三覺得好玩,就拾起揣懷裡了。”他覺得沒必要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塊破鐵牌嗎,給你說不定你還不要。

秦霸川見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些甚了,就示意金山帶雙應下去。金山就帶著雙應去帳房取了一塊銀洋給了雙應,雙應接了銀洋,稱心地出了秦家大院。

金山見雙應走了,轉身又上了書房。秦霸川陰著臉把金山數落了一通,說了他些遇事不長腦子之類的話後,叫他把管家也叫了過來,就在書房裡安排起他倆近幾天來要辦的事。

39。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戰狼…第三十九章 開辦煙雨樓

光棍丸子和三眼寡婦自得了墓裡的寶貝後,就不再開設賭博攤子了,白天沒事了不是捉會蝨子就是聊天拌嘴時捎的摸奶子或在褲襠裡亂揪揣,到了晚上,就鑽到後窯裡頂著腦門數上半天寶貝。這數呀!是越數越高興,越數越激動,數得按耐不住了就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褲,爬在炕上盡情地耍起來。一耍呀,三眼寡婦就會嚎叫。三眼寡婦的那個嚎叫啊!既有殺豬般的嚎叫,又有古箏般的悠長深遠和三絃般的剛直明快,彷彿如臨山澗幽谷,如聞直瀉飛瀑,讓人聽了絕對是腮紅涎下春心蕩漾,箇中滋味怎一個美字了得!

對於秦家彎的人來說,黑間裡聽著三眼寡婦的嚎叫入睡已是很正常的事了,就像瞌睡了枕枕頭,冷了穿衣戴帽一樣,沒有甚大驚小怪的。倒是曉得三眼寡婦一些過去的人,免不得為光棍丸子瞎操心。他們都清楚,這個女人不一般,自打嫁過秦家彎來,和男人一耍就嚎叫,一嚎叫準是在和男人耍。起初,驚奇的人們一到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