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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著自己。

房世傑心下一咯登,急轉身操起立在門口鐵鍬,橫著臉叫到:“哎呀!要算帳了,好你個王八蛋劉柺子,算帳算到老子頭上來了。”

劉柺子木棒指著房世傑嚷叫:“房家老三,小翠的事你少插手,你犯哪門子傻多管閒事?”

不提小翠到罷,一提小翠,想起攪了自己剛才的美夢,房世傑“嘿嘿”一陣冷笑,說:“劉柺子,老子告訴你,小翠的事我管定了,不僅要管,還要娶小翠做婆姨呢!有本事你就滅了老子。”

劉柺子也是混世面的人,那經得起房世傑當著弟兄們的面羞辱,又仗著人多,紅脖子綠眼睛的叫著:“弟兄們上。”就揮舞著木棒先撲了上去。

木棒和鐵鍬交相揮舞,哀嚎和怒吼此起彼伏。房家的染坊院裡正在上演著一幕驚心動魄戰鬥。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房世傑是在為自己而戰,自然是一鼓作氣,勇往直前,而劉柺子的哥們是為別人而戰,諱疾忌醫,自然在心理上先輸了一酬,至於劉柺子,原本就不是打架的料,只是虛張聲勢罷了。火槍時代的冷兵器戰鬥結束了,結局以劉柺子在哥們的攙扶下倉惶逃離告終。

房世傑看著劉柺子倉惶逃離的身影,一種男人經過艱辛和危險換來的勝利讓他感到一陣的滿足和快感。他指著劉柺子遠去的背影高聲叫到:“劉柺子,告訴你,再敢打小翠的主意,老子就打瘸你另外那條腿。”

劉柺子走出自己的視線後,房世傑才意識到額頭上的鮮血已染紅了他大半塊臉,渾身也痠痛無力。他轉身回了染房,撕下一塊織好的白布,繞著額頭胡亂纏了兩圈,一頭倒在門口的乾草上,“大”字兒擺了身子,細細地經驗著暴累後的輕快。

幕色蒼茫,已近黃昏。大黑做完好事轉回染坊後,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它“嗷”叫一聲,猛地轉身奔出院內,發瘋似的向房家宅院跑去。

房世英正在屋簷蹲著吸菸,只見大黑跑進來朝自己“汪汪”叫了幾聲,就掉頭跑出院去。他沒顧得上多想,緊隨大黑直奔村頭染坊。

房世傑見二哥喘著粗氣跑進來,強掙扎著坐起來。

房世英見三弟滿臉是血,吃驚地問:“三兒,你這是咋了?”

房世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啥,和狗日的劉柺子幹了一架。”

房世英蹲下身子檢視房世傑的傷口。房世傑想起二哥鬥狼的事,顯擺著說:“狗日的劉柺子帶了三個人過來,也是鳥球本事,沒讓他們佔了便宜,灰溜溜地跑了。”

房世英疑惑地問:“你招惹他了?平白無辜的打甚架?”

房世傑想說,可話剛到嘴就打住了;他不願意讓二哥知道自己是為了女娃打架;於是笑了笑,搪塞著說:“哪會,也就一點小事。”

房世英見三弟吞吞吐吐的樣子,也就沒再多問,用責備的口氣說:“你也滿二十的人了,以後為人處事小心些,不要動不動就和人打架。”

房世傑炕上躺了五天,傷勢慢慢的好了許多,這天早上,他起來覺得悶得慌,就去了大搜屋裡。

花臘梅正在炕上納鞋底,見三弟來了,笑著說:“三,下炕了,好些了吧?”

房世傑晃動著自己的臂膀說:“早好了,你看我壯得象頭牛一樣,一點皮肉傷那能嚇倒我?”

花臘梅笑著說:“還吹!是為女娃打架得吧!”

房世傑撇撇嘴,搖著頭說:“沒那事。”

花臘梅瞅了房世傑一眼,笑眯眯地說:“還瞞大搜啊!是為了小翠吧!”

房世傑湊過腦袋,趴在花臘梅的耳根上問:“我的好大嫂,真神哩,你咋就曉得了?”

花臘梅“哈哈”笑著說:“大嫂會掐算呢!你該不是喜歡上了人家女娃?”

房世傑故作一副不屑的樣子說:“我會看上她?那有的事。”他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可心裡卻不自然的想起了小翠的一顰一笑來。

花臘梅故意逗著房世傑:“吹,就吹吧!喜歡就喜歡唄,還不承認?貓貓狗狗的還懂得個二八月呢。”

房世傑騷了騷腦門,憨笑了一聲問:“大嫂,你說小翠人怎麼樣?”他覺得大嫂平時象大姐一樣照顧自己和小妹,心裡有些話還是想和她說。

花臘梅眯笑著眼問:“怎麼,真喜歡上人家娃了?”

房世傑不好意正面回答:“好大嫂,你就說怎麼樣啊!”

花臘梅說著嘆了口起氣說:“娃是個好女娃,只是做了秦霸川家的丫鬟,身子等於賣給了秦家,可由不得自己啊!”

房世傑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