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比讓神木洋介隊長內心默默流淚
這個死去的女學生,剛才從人員確認得出來的訊息證明是個日常生活很驕縱、很不檢點的人……唉,這種人就是社會的寄生蟲啊……
明宇學校中也不少這樣的人……會不會發生連續案件呢?
神木一個哆嗦,想了,可是沒有說。
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卻為何有種與眾不同的感覺?若說這個少年太過年輕的年紀……不,天才雖然屈指可數卻不是不能存在。
據理事長所知,君澤涼和雨宮久遠所擁有的靈力都是【天才】級別的,少之又少。
“……那麼高杉君,這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我會全力以赴的。”
還是那種七分溫柔三分有禮的態度,少年朗朗,一舉手一投足,纏繞著蒼翠如水的純粹,紳士風範無人能及。
看過君澤涼、綾崎透,最後視線停在雨宮久遠身上。
微微一笑,眉角輕柔,眼中,一泓新月溫潤無垠。
“這位就是雨宮君了吧?”
明知故問,卻不讓透覺得任何的反感。
無聲,有時候就算做回答。
冷冷的回視,無所懼意。高杉知念是什麼身份她根本不放在眼裡。沒有什麼可失去,就不會在乎。雖然她自身,本就從來也沒在乎過什麼。
在她學會在乎以前,所有的在乎,就都成為了久遠的記憶。
遠到,雨宮久遠覺得自己已經不再記得。
“他就是雨宮久遠。”
綾崎透好心代為回答的聲音。
久遠對於透那種單純到極致的思維再一次報以了徹底的鄙視。
“事情我聽了一些,雖然很不好意思,但就像我剛剛說的,暫時……可能要先委屈你一點了。還請你不要介意。”
“啊——?!”
高杉知念清朗的話語之後,透的驚訝、和久遠的平靜形成了鮮明的兩極,一個人是竄到清然少年前問著為什麼他是冤枉的啊,一個人是早已料到的冷笑沒有什麼可抱歉的。
“那麼,你要怎麼【處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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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君……高杉君……”
身後,有一個人追過來的腳步聲,和溫和的男中音呼喚。
高杉知念停下腳步,面帶著笑容轉回了頭,那張漂亮的臉,用著溫和的清秀勾畫弧度,每一痕,都輕漾著一眼見底的乾淨。
一眼看過來,是個好純真、好透徹的孩子。
可是細看這個孩子的眉眼,有種氣勢,渾然天成。
“霧島老師……您找我有事情嗎?”
尊敬的稱呼,彬彬有禮的態度。
剛剛離開理事長室,為了查案方便也為了不驚動毫不知情正在上課的學生,遣散回所有刑警,已經申請了入學住宿;雖然年紀尚輕入讀的是初中部。
“啊,是這樣的……怎麼說呢?”驟然被問,霧島朔夜溫和而英俊的臉龐上出現了沒有準備的猶豫,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什麼。
“有什麼話您請直說就好。”
“啊……那麼,高杉君可以把雨宮君釋放了嗎?我總覺得你關了他的禁閉,即使是以違反校規來執行,對他的成長也是不利的啊……”
似乎是覺得這句話能表達自己的意思,霧島在說完後又補充強調了一下。
“對,是對他成長的負面影響……雨宮君本來就沒什麼朋友的。”
“綾崎君不是他的朋友嗎?”
想到那個因為自己【請】雨宮久遠暫時留在他的宿舍不準擅自離開,而自告奮勇說著那麼我們也要一起關禁閉的男生。
是吧,君澤?說完還滿懷激動的投給另一個男生義氣當前的眼神。
同樣是站在一起的人,那個叫君澤涼的男生,聽到,則是容顏冷削的丟下一句毫無情感的:與我無關。
沒事情的話我要先走了。然後冷然而去。
“怎麼說呢,應該算是吧……可是又不太是……”
“很抱歉啊,霧島老師。在案件沒有頭緒之前,雨宮君畢竟是嫌疑犯,還請您不要為難我。”
“這樣啊……啊那麼,可以讓我去看看他嗎?給他兩句安慰也好啊……剛才我因為緊張都沒能向他表示一下信任……”
緊張嗎?
“霧島老師,有什麼原因對雨宮君格外關注嗎?”
揚起漂亮的臉龐,高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