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如今武林之中新人輩出,老夫自認也到了退位讓賢、讓年輕人大顯身手的時候,所以,此次武林大會,老夫自願交出武林盟主令,而且我們將會以比武的形式,選出新一屆武林盟主,如果有意者儘可上臺展示自己,誰能得到最後的勝利,誰便是新一屆的武林盟主。”
說完之後,仲籬軒將手中金光閃閃的盟主令牌高高舉起,令牌之上還繫著一根紅色的綢帶。
只見他身體忽然騰空躍起,將盟主令牌掛在了臺上的一根一丈高的木柱之上。
臺下的眾位武林豪傑望著高高懸掛的金色盟主令,頓時群情激盪,一個個躍躍欲試,都想著可以獨佔鰲頭,拿到那塊金色的令牌,從此便可以號令武林,唯我獨尊。
秋向晚獨坐在最後面的一張桌子上,手握著酒盞自斟自飲,可是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卻在人群中掃來掃去,尋找著心中期待的那個身影。
聽仲籬軒說也邀請了美玉那丫頭,秋向晚早早便來了,只想著早一刻見到日夜牽掛的外孫女。
可是等了這麼久,卻也沒有見到美玉的身影,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飛影劍與銀蛇斬(2)
【飛影劍與銀蛇斬(2)】
此刻臺上已經比試了幾場了,只見一個身高體壯、虎背熊腰的年輕人,手裡握著一對銀蛇斬,得意的看著臺下。
原來他已經連續打敗了好幾位,此刻正獨自站在臺上對著臺下吆喝著。
“喂,還有沒有人上來挑戰了?沒有的話,俺秦岢可是要去拿盟主令了,有沒有?”
只見身影一閃,臺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身穿寶藍色長衫,面如冠玉,濃眉俊眼,身姿挺拔,卻是一個俊朗風流的年輕公子。
只是俊美的臉上卻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立時給他的俊美增添了五分猙獰,此人正是呂秋然。
呂秋然傲然的對手拿銀蛇斬的男子抱了抱拳道:“在下呂秋然,特來討教,還請秦兄指教。”
說話倒是溫文有禮,聽的那秦岢心裡也十分舒坦,於是也笑著道:“呂兄弟過謙了,咱們互相指教吧。”
呂秋然面上只是淡然一笑,心裡卻暗道:“互相指教個屁,本少爺今天一定要拿到盟主令。”
只見呂秋然手中的長劍輕輕舞動,劍光如水,翩然如飛鳥行空,劍鋒凌厲的向著秦岢刺去。
遠處的秋向晚卻盯著呂秋然手中的劍嘆道:“阿紫竟然將她的飛影劍給了呂秋然,而且呂秋然使的劍法也是阿紫的飛影劍法,可見她是多麼寵愛這個外孫了。”
呂秋然雖然有寶劍在手,又有裴亦卿親自傳授的飛影劍法,可惜他的內力太弱,劍法也缺乏純熟精練。
而秦岢的銀蛇斬卻舞的虎虎生風,密不透風,所以呂秋然一時也無法取勝。
呂秋然忽然一招“撥開雲霧”,劍尖自秦岢的下盤攻去。
秦岢的雙斬立時向下夾擊,誰知呂秋然劍尖忽的一滑,向上挑了過去。
本來秦岢只需後退一步擋住即可,可是秦岢卻感覺身體突然一麻,動彈不得。
只這片刻的遲滯,呂秋然的飛影劍已然刺上了秦岢的胸膛,頓時鮮血噴濺而出。
呂秋然飛身躲開四濺的血花,而秦岢卻頹然倒地。
傷人無形的暗器(1)
【傷人無形的暗器(1)】
隨著秦岢的倒地,臺下已是一片沸然。
秦岢皺著眉無比痛苦的捂著傷口,眼睛卻恨恨的瞪視著呂秋然。
“你。。。。。。你暗算我。。。。。。”
秦岢此話一出,臺下一片譁然。
呂秋然卻氣定神閒的微微一笑:“你說我暗算你,你有什麼證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莫要信口雌黃誣陷好人。”
仲籬軒已經走上了臺,命人仔細檢查了受傷的秦岢。
幸好那一劍沒有刺中要害,但是卻也流了不少的血,甚是虛弱,而且周身也沒有發現暗器的蹤跡,仲籬軒便派人將秦岢抬了下去好好治療。
仲籬軒臉色凝重的盯著呂秋然。
呂秋然在外公的逼視下,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仲籬軒緩緩走到他身邊,低聲道:“然兒,男子漢大丈夫,要贏就贏得光明正大,如果依靠那些旁門左道,就算是贏了,也是不光彩的,你一定要謹記於心,千萬不要讓眾多武林朋友恥笑。”
呂秋然低著頭小心的稱是,仲籬軒這才緩步走下了比試臺。
坐在後面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