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鄭昊對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的秦淮說:“從此以後,不准你再踏進我家半步,如果你膽敢再對清馨圖謀不軌,我不保證會再手下留情。這是我最後的底線,聽清楚了嗎?”
“聽清了。”秦淮抹掉嘴角的血,口齒含糊的應道。
鄭昊聲色俱厲的喊道:“聽清了就給滾出去!快滾——”
世間有許許多多無可奈何的事情,而面對這些事情,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平心靜氣的接受事實,想對策,解決問題。秦淮企圖強暴清馨,是他親眼目睹的事實。在道德層面上,秦淮理的所作所為情理難容,應受到譴責和懲罰,但從法律層面分析,因為強暴沒有成為“事實” ,他的行為充其量被為“流氓行為”,並沒有構成犯罪,所以警方根本定不了他的罪。
“我走……我走……”秦淮磕磕絆絆的逃命似的跑出了鄭昊的家。
魏明濤把手搭在鄭昊的肩頭,勸道:“息怒!”清楚鄭昊這麼做的緣由,但不代表他會擁護提倡,他做人的原則是:有恩必償,有仇必報。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轉過頭望著驚魂未定的清馨憂心的問:“清馨……你沒事吧?”
清馨神情恍惚,目光渙散的把視線移向聲音傳出的方向,怔怔地盯著他數秒後,面無表情機械的搖了搖頭。
魏明濤看著清馨痴痴傻傻的樣子,心疼得紅了眼,轉過頭映入眼底的是好友那張表情凝重沉鬱,眼中閃動著淚花的俊臉,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手臂,鼓勵道:“別這樣,鄭昊,打起精神來,好好照顧她,她現在最需要的人就是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到活潑可愛的清馨被秦淮欺負成這樣,他心頭的怒火重新狂燃起來,他沒有鄭昊的氣度,可他有的是“力度” ,所以他不敢保證秦淮的下半生會不會在醫院度過。
鄭昊勉強擠個笑容,聲音低沉的說:“謝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魏明濤深深地看了一眼把頭埋在抱枕裡的清馨後,旋身離去。
“慢走。”魏明濤前腳踏出門,鄭昊後腳探出身子,喊道:“明濤——那傢伙——交給你啦——”他說放過秦淮,是不想讓清馨看到太過“血腥”的畫面,她現在需要安靜,再也禁受不住任何的驚嚇。他放過他,不代表別人同樣也會放過他,不要怪他“借刀殺人”。誰讓他膽敢欺負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讓他受點皮肉傷,算是“小懲大戒”。
“OK!你不吩咐,我也會去的。”魏明濤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急不可待的想大展拳腳了。有著俠義心腸的他,為朋友可以赴湯蹈火,所以他不介意當“炮手”,替朋友“衝鋒陷陣”。
兩個好友似乎擁有心電感應般,同時露出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笑容。嘿嘿……有人要倒大黴嘍!
鄭昊手上拿著溼毛巾和一條大浴巾,努力平復下心中的餘怒後,步履沉重的從浴室來到客廳。飽受驚嚇的清馨依舊蜷曲著身子,小臉密不透風的緊貼在大抱枕上,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深深刺痛著他的心。他開始懊悔當時為什麼不多踢秦淮幾腳,為什麼不接受魏明濤的提議,一不做二不休,一刀把他給閹了!
“清馨,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讓我看看,把頭抬起來,好不好?”鄭昊把浴巾披在她身上,撫著她凌亂的頭髮,焦灼卻不是溫柔的詢問道。
鄭昊看著蓬著一頭亂髮的小腦袋,抗議的搖晃了兩下,深嘆了口氣,沉默幾秒鐘後,連哄帶騙的說:“清馨,乖,抬起頭好不好?你這樣不憋悶嗎?大腦長時間缺氧會暈倒的,萬一留下後遺症就更糟了,有變成白痴的危險喲。聽昊哥的話,把頭抬起來,好不好?”她這隻短脖子的傻鴕鳥,想把頭埋到什麼時候啊?她不肯抬起頭,就代表她心裡的陰影還沒有消散。
“唔——”清馨用力地搖著腦袋,說什麼也不肯抬起臉。她寧願變成白痴,也不願意讓昊哥看到她又醜又狼狽的樣子,偏巧今天用的睫毛膏又不是防水型的,她現在一定變成了國寶大熊貓,怎麼好意思抬起頭來嚇他?
鄭昊為了安慰她,輕撫著她的背,引咎自責的說:“清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粗心大意,沒有察覺秦淮心懷叵測,害你……”話哽於喉,他沒料到老師的兒子竟會色膽包天的好色之徒。
他柔聲地說:“清馨,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不要再想了。有昊哥在這裡,昊哥會陪著你,保護你。”
清馨對他不理不睬,還是不願抬起臉看他一眼。鄭昊心疼地看著她,語音低緩嘶啞的說:“清馨,你不想看到我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