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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撫順著女兒的秀髮,任由女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躲在自己的懷裡哭泣,再多安慰的話語,也比不過一個擁抱給予的力量。他結束通話電話,風馳電掣的趕來這裡,生怕女兒受到傷害,可還是來晚了一步。姓鄭的小子,你害我女兒為你流的眼淚,總有一天,我要你十倍的還回來。“收拾東西,跟我回家去。”清風舜深沉的嗓音下隱藏著不容忽視的威懾力。

“爸……我……”她和鄭昊、鄭昊和老爸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開,她不想就這樣灰溜溜的走掉,更害怕走了之後,就再也無法解開誤會,得到鄭昊的原諒。

“你沒有反駁的餘地,馬上跟我回家去。” 清風舜拿出了做父親的威嚴,下達著指令。“算了,什麼也別拿了,跟我走。”他不由分說地拖著女兒就往外走。

“爸……爸……你別這樣嘛……我跟你回去就是啦……”清馨被老爸生拉硬拽到了門口,她右手緊扒住門框,帶著哭腔央求道:“再給我一點兒時間,讓我整理一下東西。只要一點點的時間……”

“好吧,快點。” 清風舜遲疑片刻,放開女兒,語氣軟化了不少。

清馨腳上彷彿墜著千金重的鉛塊,步伐沉重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每走出一步,就相當於離鄭昊遠了一步。

看著女兒頹喪的背影,清風舜心疼萬分,他也不忍看到女兒為愛憔悴,為情所困的哀傷容顏,然而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女兒將來的幸福,他還是執意要帶女兒離開這裡,離開鄭昊,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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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昊盛怒之下,憤然離開家後,發現自己竟無處可去。他頹廢的低著頭,滿懷心事的順著路邊慢慢的溜達,不知不覺,走到了他每天都會來晨跑的公園。他坐在長椅上,雙手相互緊握,怔怔的望著青石小徑,與清馨相處時的美好記憶,對他來說已變成了最殘酷的折磨。

他腦子裡一片混沌,過去的種種如同放電影般,一幕幕清晰的展現在眼前。高爾夫球場上她為他歡呼加油時的雀躍神情;她眉飛色舞的談論上學時的趣事;她教‘老唱片’說話時挫敗無奈的表情;這些自然流露出的神情,是如此生動真實,完全找不出任何粉飾過的痕跡。假如她是在做戲,那他只能對她說“恭喜”,恭喜她的演技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境界。

他想深呼吸,可一用力吸氣,胸口就隱隱抽痛,胸口上彷彿壓著巨石,壓得他透不過氣,一口氣憋在胸口,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越是想搬開壓在心頭的石頭,呼吸就越困難。

鄭昊急迫煩躁的在身上摸索,從褲兜裡掏出了在路上順道買的香菸和打火機。尼古丁有助於人平定不安,煩亂的情緒。他不知道這句話的可信指數,但他願意親自嘗試,測驗這種說法的真實性。

他抽出一支香菸刁在嘴中,遲疑片刻,打著了火機,緩慢的低下頭,把煙湊到火苗上方,跳動的火苗很快點燃了香菸。他卯足力氣,使勁一吸。

“咳……咳咳……”嗆辣的黑煙直衝進氣管,嗆得又是咳嗽,又是流淚。實在無法理解那些嗜煙如命的人,怎麼能忍受這種味道。他對天起誓,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根菸,也是最後一根。

鄭昊自我嘲笑的搖了搖頭。他這是在幹什麼?他是二十六歲又不是十六歲,早就過去青春叛逆期。他一定是瘋了,是清馨把他逼瘋的!

她為什麼要欺騙他?為什麼要等到真相曝光後才肯坦白?為什麼不肯早一點,主動一點呢?為什麼不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她是清風舜的女兒?

沒錯,他是很討厭清風舜,看不慣他的行事作風。那又怎麼樣?就算她是殺人犯的女兒,他也不會在乎。他愛的人是她,在乎的是她這個人。

該死!見鬼!他是中了什麼邪?方才,為什麼他不對她說這些話,反而要說那些口是心非,句句帶著毒刺的狠情話?

他懊悔的低吼一聲,把煙丟到地上踩熄,撿起被踩爛的香菸,連同盒煙和打火機一併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內。他伸出手的同時,無意中瞥見了腕錶上的時間,驀地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轉身拔腿就跑,百米衝刺的速度朝家的方向奔去。

秒針滴滴答答的轉動著……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著……光陰一去不復返,溜掉的愛情能否找得回呢?

鄭昊急如星火般的狂奔到家,人還沒門就不停的疾呼清馨的名字,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回應,然而,整棟房子裡除了迴盪著他的呼喊聲外,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