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昊送給你的?”眼尖的秦淮看到了清馨脖子上的鑽石項鍊。
“這個……這個是我自己買的。”清馨摸著項墜,支支吾吾地說。這條項鍊是今年老爸送給她的畢業禮物。
秦淮狐疑的問道:“噢?據我所知這條項鍊是珍藏限量版的,起碼要二十幾萬,以你的能力怎麼買得起?”這個款式是限量版,價格已經炒到二十幾萬,他新釣上的模特女友死纏爛打的想要這條項鍊,可惜早就斷貨了,一個小保姆怎麼會買得起?
該死的傢伙對珠寶首飾倒是很有鑑賞力,鐵定是和女朋友逛金店耳融目染學來的。
“哈哈——我這條項鍊買的果然物超所值,連秦董都被我騙了。這條項鍊是仿製的,小攤上有的是,二、三十塊就能買一條。”清馨越來越佩服自己隨機應變、處變不驚的能力了。
“假的?我看看——啊——你幹嘛?”秦淮剛要伸手碰觸清馨頸上的項鍊就被鄭昊手裡的筷子狠狠打了一下。
鄭昊雙眼冒著熊熊火焰,七竅生煙,怒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再動手動腳的試試看。”他太粗心了,怎麼沒有注意過清馨有帶項鍊的習慣?而秦淮卻注意到了,他心裡很嘔,很不舒服,不是滋味極了。
“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那條項鍊。以我多年接觸珠寶的經驗來看,無論從光澤、質地、切割工藝的角度分析,它一點兒也像是仿造的,像是貨真價實的鑽石。”
這個人疑心怎麼這麼重?“秦董真是不懂行情,現在是市面上,假貨做得比行貨還逼真、還吸引人。在大街上隨便轉上一圈就能買到最新、最流行的物美價廉的飾品。”
“既然如此我給你一百塊,你把項鍊賣給我怎麼樣?我好拿來應付我女朋友,她想要這款項鍊都想瘋了。”秦淮顯然是在試探她。
“啊?不好吧?這條項鍊已經舊了。”清馨嚇得嘴巴大張,下巴差點脫臼,這擺明是趁火打劫嘛!
秦淮狡猾的壞笑道:“沒關係,清洗過後會跟嶄新的一模一樣。”
他咄咄逼人讓清馨招架不住了,她慌亂急躁地說:“我……我不想賣……你給再多錢,我也不賣,我很喜歡這條項鍊。你要是想要的話自己去買,為什麼非要我的不可,你沒聽說過‘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句話嗎?”
秦淮撇嘴笑道:“我自認為不是君子,當君子太累了。”算他還有些自知之明!
一直緊繃著臉,緘默不語的鄭昊忍無可忍了,對嬉皮笑臉的秦淮厲聲道:“你的話還不是一般的多啊?開會時怎麼不見你滔滔不絕?有在這裡閒磕牙的工夫,幹嘛不去用心研究今天會議的內容,仔細看看檔案,省得開會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讓屬下們看笑話。你就不能……”自從秦去世後,他就扮演著“輔政大臣”的角色,輔佐這個不知何謂進取的主子。他訓斥秦淮,是氣他的不務正業,另外他還在為秦淮說清馨壞話的事而耿耿於懷。
“息怒!息怒!我走就是了!”鄭昊的牢騷還沒發完,秦淮便腳底抹油開溜了。每逢鄭昊義正詞嚴的對他進行說教工作,他就一個頭兩個大。
鄭昊氣乎乎的推推眼鏡,忿忿地說:“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昊哥,你不要生氣嘛!和他那種死性不改的人生氣不值得,只會讓自己圖添煩惱而已。”那個秦淮別的本事沒有,氣人的本領倒是超凡,竟然能把脾氣溫和的昊哥氣得大發雷霆。
“清馨——”
“嗯?”
他打心底不喜歡看到清馨和秦淮太過接近,想勸告清馨這段時間儘量遠離秦淮,把他當作透明人最好。但想想,他這麼做會不會太雞婆多事,超出了他的管轄範圍?他是她的誰?他有什麼權利限制她和什麼樣的人來往呢?想到這,他輕嘆了口氣,低緩的說:“沒事,吃飯吧。”
“哦。”清馨坐下來,注視著悶悶不樂的鄭昊。沒有多問什麼,她認為昊哥又在為公司的事情憂心忡忡、愁眉不展、唉聲嘆氣了。
今天昊哥有點反常,特別是他看秦淮的眼神,簡直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也難怪,碰上秦淮那種性子的人,再好的脾氣也會被他磨光。她好同情昊哥,終於理解昊哥為什麼要盡心竭力地守衛著“騰廣”,把“騰廣”當成了自己的家,不準需任何人侵犯,假如事事指望著秦淮“騰廣”早就關門大吉了。
昊哥千鈞重負,最大的優點就是責任感強,最大的缺點也是責任感強,希望昊哥不要給自己施加過多的壓力,不要太操勞,不要件件事情都扛自己的肩膀上,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