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詢問:“昊哥,你被狗咬傷了?嚴不嚴重?有沒有去打針呀?”天真的她自然沒聽出秦淮的嘲諷,當真以為鄭昊被狗狗咬傷了,還在為鄭昊會不會得狂犬病而擔心。
“清馨,我沒事,沒有被狗咬。他開玩笑的。”鄭昊急忙安慰著臉都被嚇綠了的清馨。
“你真的沒有被狗咬傷嗎?”剛才他的表情很痛苦,一定傷得不輕。
“沒有。我的手好好的,沒有受傷。”鄭昊埋怨的怒瞪一旁訕笑的秦淮,話鋒一轉說:“秦淮,這是我家的保姆,她叫清馨。還不快過來打聲招呼。”他又對清馨介紹道:“清馨,他就是‘騰廣’的董事長,秦淮。”
“你好,清馨小姐。我是秦淮。”秦淮笑眯眯的看著清馨,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他就是秦淮,瞧他一副公子哥專署的玩世不恭、狂妄輕浮的拽拽架勢,就讓她倒盡胃口了,她才不屑和他這種“衣架飯囊”握手呢。半晌,清馨面對他伸出的手視而不見。
秦淮尷尬的收回手,上下打量著她,笑嘻嘻的說:“清馨小姐年輕漂亮,做保姆實在是太委屈、太可惜了。”怎麼他泡到手的妞,就沒有這等貨色呢?
清馨火藥味頗重的說:“做保姆有什麼不好嗎?我是用自己的雙手賺錢,不像某些人一輩子只會做寄生蟲。”
秦淮油腔滑調地說:“你好象誤會我了,我並沒有職業歧視意思,我只是覺得以小姐的才貌該有一份更好的工作罷了。”
清馨冷冷的說:“謝謝關心,我很喜歡這份工作。”
鄭昊全身戒備的對秦淮低聲說:“喂,你休想挖我的牆角。”他轉過頭對清馨說:“清馨,房間準備好了嗎?秦淮的房子正在整修,他要在這裡小住幾天。”
“準備好了,不過我不知道是秦董要住,所以房間佈置的還不夠精細,我再去整理整理。”沒有人發覺她眼眸裡一閃即逝的狡黠光芒。
秦淮色迷迷的端詳著清馨,刻意彬彬有禮的說:“有勞啦!”
“不敢當,這是我分內之事。昊哥,我進去了。”清馨轉身離開,心裡暗罵著秦淮,虛情假意、惺惺作態的傢伙,真讓人噁心!
“阿昊,你這個小保姆還真不錯,你很有眼光嘛!選保姆都像選美似的,老實說從哪找來的這等標緻美女啊?”
鄭昊震懾力的低聲說:“你最好閉上你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秦淮那雙賊眉鼠眼滴溜溜的轉著,挑逗地說:“阿昊,你緊張什麼?我只不過是以欣賞的眼光多看了她幾眼,難不成你和她……嘿嘿……”
鄭昊橫眉豎眼地說:“有空到醫院去看看吧,你腦子裡的毒瘤又大了,趁它還沒壞得流膿,早點挖出來。”說著,他朝書房走去。
“喂,你在說什麼呀你?”秦淮緊跟其後的追問道。
鄭昊握著門巴,對身後的“尾巴”說:“你留在這裡。”
秦淮不服氣地問:“憑什麼?”他想去哪就去哪,誰敢攔他?
“憑這裡是我家。”鄭昊給他一個冷眼,推門進入書房,隨後緊關上門,不給秦淮任何可乘之機。
“你……真夠意思!”秦淮對著門板碎念著。
鄭昊走近背對著他的清馨,說:“清馨……”他想單獨和她談一談。
“啊——”正在整理床鋪的清馨被突然走過來他嚇了一大跳,驚慌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手裡好像藏有可疑的東西。剛剛“忙得”太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昊哥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對不起,我忘記敲門,嚇著你了吧?”
“沒……沒有……”清馨看了看剛剛鋪好的床,樂嘻嘻地說:“昊哥,床鋪好了。讓秦董事長睡硬板床,不太好吧?”心想,秦淮算你三生有幸,由本小姐親自替你鋪床,你可要好好的享受啊,別辜負了本小姐的一番“厚愛”!
“有硬板床睡已經不錯了,真應該讓他嚐嚐睡天橋的滋味,讓他吃點苦頭,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揮金如土。他把秦家的海邊別墅和現在住的房子賣了,以抵償挪用公司的那筆款項。秦家在近郊有處公寓,只是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最近正在整修,這幾天秦淮無處棲身,所以我讓他到家裡來暫住幾天。”提到秦淮,鄭昊滿臉的憤慨。
“他那麼有錢,為什麼去不住酒店?”秦淮那個萬瓦巨型電燈泡住在這裡真是礙眼。況且她一點都不喜歡像他那種吊郎當的公子哥,她實在沒有耐心、缺乏容忍力,恐怕很難和他同處一個屋簷下。
“他是想住酒店,但被我制止了。以他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