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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葉晨感覺本來很寬敞的空間,在瞬間變的狹小緊湊,讓人感覺空氣都不夠用,不顧外面迎面出來的風颳在臉上有多疼,幾乎把上半個身體都探到窗外。

“笨女人,你真是瘋了,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才閉上眼睛,感覺凜冽的冷風如刀子一樣割著臉上每寸肌膚,帶著明顯怒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葉晨愣了下,下意識地偏過頭,說時遲,那時快,當一陣刺耳又急促的剎車聲貼著耳朵響起時,一隻蒼勁有力的大手,及時把她拉回車裡。

貨車司機從車窗裡探出腦袋,對著驚魂未動的女人就大聲罵道:“死女人,你***這麼著急著尋死,趕著去投胎啊!”

葉晨嚇得臉色蒼白,愣在座位上,半晌沒發出一點聲音。

凌漠蹙了蹙眉,敲響黑色隔幕,司機很快開啟隔幕,聲音有力量而不失恭敬,“凌先生,需要打電話把那輛貨車截下嗎?”

他給凌漠開車也有將近一年了,以自己對他的瞭解,乖覺的問道。

凌漠長臂一伸,把身邊彷彿嚇傻的女人直接拉進懷裡,“你說呢?”

第二十三章:微微不舒服

司機馬上開啟車載電話當著自己老闆的面,打電話給了交警大隊,等葉晨回過神,這件事,已經徹底了清,那個貨車司機應該是為自己隨意一句的破口大罵,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嘜鎷灞癹曉

當賓利朝前疾馳時,那個司機撓著頭,對警察著急辯解的模樣,從車窗外一閃而過。

葉晨掙扎出男人的懷裡,那個貨車司機費盡全力解釋的模樣,讓她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側過臉看著身邊的男人,“你這樣一弄,他有可能一個月算白乾了。”

這是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有人一天掙的錢,有的人一輩子都掙不來,有人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有些人卻註定連自己的命運都沒法掌握。

男人的表情淡然,看葉晨有意拉遠和他的距離,眼底也是一片平靜,“我最討厭的就是滿嘴髒話罵女人的男人”。

葉晨冷笑一聲,沒再說話,她雖然不知道凌漠的出身背景,但是關於他的學歷,她還是知道的。

他畢業於美國劍橋,而且是經濟學碩士學位,像他這樣受過良好的教育的人,家境自然不會差,當然了,像他這樣沒吃過苦的人,也註定是不會理解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整天為生計而四處奔波操勞人的辛苦。

“你錯了,有時,他們嘴裡的罵人,其實並不能算真正的罵人,只是生活習慣使然後的一種自然反應,而且剛才的確是我錯在先。”葉晨低聲喃喃,似乎在說給身邊人聽,又似乎只是在說給自己聽。

男人重新閉上眼睛,削薄好看的唇鋒抿成一條線,彷彿在隱忍著什麼才讓自己不再開口說話。

葉晨也沒再開口,不過卻在心裡肯定了一件事,這個男人好像心眼挺小的,在接下來一年的時間裡,沒事,可能輕易得罪他,當然了,這個缺點對她現在的處境來說,或許算得上是個優點。

……

車廂裡,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全部傳到電話那頭人的耳朵裡,董漫本來正等著凌漠說話,耳邊傳來的卻是他扔電話的聲音。

話筒應該是摔倒車壁上,落到耳邊的聲音尖銳而刺耳。

緊接著,當葉晨的聲音傳來時,她徹底懵了,凌漠怎麼會和葉晨在一起?

他已經連著兩個晚上沒回去,難道都是和葉晨在一起?

死死咬住下唇,眼睛眯成一條線,下一刻,抓在手裡的手機用力朝地上摔去,看著被摔得七零八落的粉色手機殼,她坐在沙發上,剛做過美甲的指甲深深掐進沙發墊子裡,半響都沒動一下。

這次,張媽即便聽到聲音,也沒出現,偌大的別墅裡,只有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坐在那裡,失魂落魄,彷彿失去了線的木偶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拿過身邊的座機,深深吸了口氣,調整好情緒,再次撥通一個號碼。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葉晨只覺得離自己很近,可是聽鈴聲又不是自己手機發出的,下意識地低頭循聲看去。

她的腳邊,正躺著才上市的黑色iphone5,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彎腰撿起,這部手機,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的。

“你的電話。”她把手機遞給身邊閉目養神的男人,餘光不經意間還是看到螢幕上跳躍的名字,很簡單,就一個字,“漫”。

早已經下定決心,不再難過,所以,從昨晚到今天,她自始自終都沒提到董漫流產和她沒關,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