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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久葉晨就睡著了,相反的,那個早早上床的男人卻是睡意全無,他瞪大眼定定看著床頭櫃上那盞復古檯燈,心底一陣模糊。

……

眼看著凌漠來了,沒說到兩句話,又走了,董漫自然是憋了一肚子,她生氣的後果就是家裡的碗筷遭殃。

餐桌上一筷未動的菜餚,被她連桌布一起掀翻。

瓷片落地的聲音清而脆,把才睡下的廚娘引了過來,看到滿客廳的狼藉,她不由一愣,“夫人,這是怎麼了?”

董漫對她的頂嘴還記恨在心,無奈,這是凌漠助理親自選來的人,也可謂是凌漠親自給她選來的人,她現在還不想把矛盾白日化,強忍住滿腹怒火,冷冷白了她一眼,“沒什麼,你把這裡收拾乾淨了。”

廚娘來的匆忙,秋衣外,只披了件外套,就這樣幹活,有點不方便,而且整個客廳被飛濺出來的菜湯弄的都是油,等打掃完,估計也要好幾個小時候,那時差不多天也要亮了。

董漫看出廚娘的為難,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徑直朝樓上走去,心裡暗道:在其他地方整不了你,多找點活累死你,總有一天,逼得你自己不得不走。

這是許多企業當不想再用一個人,卻又不想付出幾倍違約金時,慣用的伎倆,如今被董漫用到了現實生活裡,一樣融會貫通。

廚娘看著滿屋狼藉,只能邊搖頭,邊嘆氣,然後挽起衣袖開始幹活,本來正好眠的長夜漫漫,註定是要幹活到天亮了。

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小三的素質真是有待提高,她忽然就很想不明白,只在晚飯時看到過一眼的男主人,從談吐舉止來看,怎麼樣都是個溫和爾雅的男人,眼光怎麼會這麼差?

搖搖頭,她真的想不明白!

……

第二天,葉晨是被手心上傳來的痛驚醒的,沉重的眼皮才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裡,倒映出的是男人光澤的好像綢緞一樣的頭髮。

她有瞬間的失神,這樣的頭髮,如果放幾顆珍珠上去,肯定能一傾而下,毫無任何阻攔。

正低頭忙自己事的男人,察覺到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掀起眼簾,和那兩束目光迎視而上,“別動,可能會有點痛,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

很無恥的,他的幾個字,讓葉晨聯想到他昨晚那啥啥時,說的那句話,臉倏地下就紅了。

葉晨低下頭,避開他的對視,朝傳來痛感的地方看去,昨天包紮好的繃帶,已經被人拆去,露出擦破的肉,一絲絲紅色的肉,讓她想起小時候在葉家廚房裡看到廚娘用刨子刨出的蘿蔔絲,唯一的區別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第二十章:苦澀的真相

看她不說話,凌漠也沒再多說話,收回目光放到安置在自己掌心裡的那隻手上,她雖然有著外人羨慕的出身,其實,她過的日子未必如小康家庭出來的孩子。嘜鎷灞癹曉

她的手心有著常年幹家務後留下的薄繭,他用自己的指腹輕輕摩挲過那幾個薄繭,彷彿在感受著什麼。

掌心傳來癢意,葉晨有些不習慣,本能地想抽回手,卻被人以更快的速度拽住,低沉的聲音跟著響起,“昨晚浸水了,再不換藥,估計會化膿,然後肯定要去醫院掛水。”

有他這句半誇張,半事實的話在,她真的嚇的一動都不敢動,現在想來,她怕的事情還挺多,大概是小時候生病沒人陪的關係,從小到大,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掛水。

大概過了十分鐘,男人把自由還給了她,她把重新包紮好的手放到眼前一看,這技術,絕對不比昨天醫院的專業包紮水平差。

她摸了摸受傷的右手,不由好奇,“你學過醫?”

男人打領帶的手微微一頓,然後繼續打著,“沒有,只是見多了,自然也就學會了。”

“見多了?”葉晨正想丟擲第二個問題,什麼情況下才會把看到傷口包紮的情景形容為看多了,房門被人敲響,“凌先生,早餐準備好了。”

那個聲音,葉晨有點熟悉,是凌漠的助理尤珺,一個年輕而幹練的職業女性。

凌漠已經打好領帶,在拿過外套時,側過臉,有意無意地朝床上人瞥去。

長久停留在身上的眼神,讓葉晨感覺到不安,她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男人的襯衫太過於大,外加上她的睡相也不好,最上面的那顆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解開。

一大片白如羊脂玉的肌膚正露在外面,這不是最要緊的,更要緊的是,透過寬大的衣領,能看到若隱如現的胸部曲線。

該死的,她臉倏地下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