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怎麼就沒關係啊!”朱鳳鳳顯然是後悔,無意中提到自己老子了,言辭明顯開始躲閃,一副不大想繼續說下去的樣子,“我說有關係,就有關係,反正就是因為他,我才會對迷藥格外敏感。”
大好的線索在眼前,李建國顯然沒有這麼輕易放過的機會,他一把抓住朱鳳鳳的手腕,很用力,只幾秒鐘,朱鳳鳳雪白的手腕已經可見一圈青紫。
她吃痛驚呼,“你這個死老頭,你有毛病啊!快放開我!當心我讓我爸朱大貴找人滅了你!”
李建國絲毫不理會她的威脅,抓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在瞬間有加上幾分,“快說,再不說,在你爹滅了我之前,我就把你的手先給廢了!”
朱鳳鳳痛到眼淚都憋出來了,本來還想嘴硬上那麼幾句,但,當看到李建國眼底的殺意,她真的膽怯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穿鞋的怕光腳的。
她朱鳳鳳如果不算上三年前,強上端木宇的那次,還算得上是粒沒開花的芝麻,美好的生活還在等著她,她可不想死。
死亡面前無勇士,何況還是在她爹朱大貴,什麼都沒小命要緊的教導下,她更是出奇的怕死。
“別,這位大叔,你可千萬別激動。”朱鳳鳳哭喪著張臉。
在開口說接來下的話前,在心裡暗暗禱告了一通,親爹啊,不是女兒要揭你的短,實在是女兒不敢忘記你的教導,無論什麼發生什麼事,保住小命最重要。
“你說還是不說?”李建國說著,手上的力氣又重上幾分。
裴紅芬儘管有些不忍心看下去,想到朱鳳鳳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知道迷藥這些不是正道上的事,也強逼自己不開口。
“我說……”朱鳳鳳又是一聲哀嚎,“我爸朱大貴,在發財前,是個殺豬的,他看著五大三粗,其實膽子很小,每次殺豬,只要那些豬掙扎一下,發出嘶叫聲,他就會嚇的腿軟,就這樣,當別人生意很紅火時,他卻只能蹲在牆角眼紅的看著,後來某一天,他忽然就雄起了,那時,我年紀還小……”
感覺到掐在手腕上的力氣小了幾分,朱鳳鳳長長的吐了口氣,繼續朝下說道:“有次好奇,也是為了看看朱大貴是受什麼刺激了,忽然間就雄起了,就早早的躲在了他殺豬那個地方的門後面。”
似乎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是那麼的愉快,朱鳳鳳癟癟嘴,一副快哭的樣子。
看她這樣,李建國眼尖手快的放開了她,順帶著,帶著那條,不大方便的腿,跳到離她三步遠的地方。
朱鳳鳳慘著張臉,偏頭過朝裴紅芬看去,“裴姨,接下來發生的事,你都猜到了吧?”
看她眼眶泛紅,一張小臉慘白,裴紅芬心底的母愛一下子被勾起了,起身大步走到她身邊,“孩……”
那個“子”字還沒來得及做出口型,那頭朱鳳鳳已經搖著頭,兀自朝下說道:“我那無良的大貴爹,居然是用迷藥把所有的豬都給迷昏了這招,殺的豬,那天,我也和那些豬一樣,都被他迷昏過去了,他卻不知道我躲在門口面,等找到我時,已經是兩天後……”
提到那段極傷她幼小心靈的往事,朱鳳鳳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整個人都像是被泡懂啊黃連裡,儼然成了著世界上最苦命的人。
既然朱鳳鳳已經被排除在外,李建國就要和裴紅芬從長計議,和裴紅芬一樣,他也很擔心凌漠。
COZY是明道遠偽裝的事,他很早就知道,從明珠帶他來給自己看腿時就知道了。
想起那段往事,當中有個連裴紅芬都不知道的插曲,再次跳到腦海裡,COZY是主動把自己是明珠親生父親的事,亮給他看的。
從那一刻,李建國就知道了一件事,明道遠這是問他索要救治他腿的報酬。
那個報酬很簡單,就是好好照顧和保護明珠,不能讓她有半分傷心,這也是他對葉晨動殺機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裴紅芬接受到丈夫的眼神,輕輕拍了拍朱鳳鳳楓手背,以示安慰後,就想回房和他商量下正事。
但,當她剛要抽回手,整個人,在下一秒鐘,卻被人抱了個滿懷,朱鳳鳳把她當成了自己早逝的母親。
匍在她胸口,哭的稀里嘩啦,眼淚鼻涕,弄了裴紅芬一胸口,“裴姨,我在醫院裡搶救了一個星期,才活過來,所以現在我才特別的怕死,嗚嗚……也是自從那以後,我對迷藥的氣味特別敏感……”
“嗯,我知道了。”被人依戀的感覺,其實特別好,尤其是到了裴紅芬這個年紀,她有點不忍心推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