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沒看到她了?”
頓了頓,沒給男人開口的機會,她接著說道:“我明白了,她肯定是不從你的潛規則,然後被你假公濟私的給開除了。”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還潛規則呢?想不想知道我最近最熱衷做的事是什麼?”
“什麼?”話一出口,葉晨就後悔了,怎麼感覺又在自掘墳墓了。
果然,下一刻,男人露出晶瑩光潔的白牙,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說道:“我最近最喜歡吃回頭草。”
他眯起眼,故昨回味似的嘖了嘖嘴,“回頭草的味道還真是不錯。”
儘管早有心裡準備,她提前垂下頭,心,因為男人這句曖昧十足的話,依然砰然大跳;臉,因為男人好聞的氣息,滾燙不止。
……
一道晨曦透過窗簾,洋洋灑灑地飄到整個房間裡,床上有兩個緊緊依偎在一起的人。
遠遠看去,女人的臉上,漾著某種慾望得到滿足後的紅潤,她早就醒了,不過卻沒動,忽閃著長長的睫毛,認真而柔情的看著還在沉睡的男人。
忽然,本來雙眼緊合的男人,從床上一躍而起,彷彿是做了噩夢,他坐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真絲被從他身上滑下去,露出精壯有力的身體。
“熙,你怎麼了?”阮心潔跟著坐起來,怕身邊的男人著涼,她拉過被子替他蓋上。
“你……”陳熙轉過臉看向阮心潔,昨晚發生的一幕,鋪天蓋地的湧到腦海裡,最後關頭,他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
或許是想到自己深愛的那個女人,用那種不屑地目光看自己;又或者想到心愛的女人,要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承歡,忽然間,他的目光變得無比兇狠。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他把女人拉進自己懷裡,然後,不管不顧,直接把她壓到身下,森森白牙,毫無任何憐惜,在她皎潔白嫩的肌膚上啃噬著。
這不是做ai的前戲,這是赤露露的虐待。
阮心潔很痛,不過,她卻沒有驚呼,更沒有推開身上的男人,放任他在自己身上發洩著自己的悲痛。
“熙……”當男人無比彪悍的直闖進來時,她痛的整個眉心都擰成一團,“痛……”
男人彷彿發瘋的野獸,對她吃痛的驚呼,不聞不問,冷著臉,重複地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
顧碧麗滿臉倦容的走進別墅,管家小跑著迎上前,“夫人,您回來了?”
“嗯。”顧碧麗把外套遞給他,朝沙發走去,“少爺呢?”都幾點鐘了,不會還沒起床吧,這在她看來,是絕對不允許的。
管家面露喜色,“夫人,少爺和少奶奶昨晚……就起遲了。”昨晚,聲音那麼大,想不聽到也難。
顧碧麗愣了下,“你說真的?”
管家點頭,“真的。”
他本以為聽到自己稟告的這個訊息,前兩天還抱怨少奶奶沒能早點懷孕的夫人,一定會很高興,馬上讓自己去張羅補品,怎麼反應這麼平淡不說,還透著點不高興。
顧碧麗揮手讓他退下,自己在沙發上又坐了會兒,這才起身朝樓上走去。
……
“砰!”房門毫無任何預兆的被人開啟,兩個稱不上纏綿,卻真真實實結he在一起的人,俱被嚇了跳。
到底是陳熙的反應快,他翻身下來時,拉過被子,飛快的替阮心潔蓋好。
“怎麼不敲門?”他看向自己的母親,聲音很冷。
這不像是一個兒子該對母親有的說話方式,不過,話又要說回來,原本的顧家,現在的陳家,為了家產,早已長幼、尊卑不分。
房間裡,迴盪著一股濃濃的糜亂味,顧碧麗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再看向藏在他身邊的女人一眼,皺著眉,徑直走到窗邊,推開窗戶,“都幾點了?還不知道起床!”
“你不是一直想抱孫子嗎?我這個在為達成你的心願努力著。”讓顧碧麗沒想到是,對他的話,向來言聽計從的陳熙,這樣語帶諷刺的反駁著她。
她氣結,“你……”
“我怎了?!”陳熙挑了挑眉,有力的手背,下一刻,把躲在身後的女人一把拉出,當著自己母親的面,肆無忌憚的朝她嘴上親去,“母親大人,如果還想繼續欣賞的話,我絕不反對!”
“陳熙!”顧碧麗那張,因為連夜趕路,快有十多個小時沒閤眼的臉,瞬間慘白,“你怎麼能這樣和自己的母親說話!”
陳熙沒說話,摟在懷中人腰上的手,卻是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