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少老師到他家老爺子面前告狀,害他多吃了不知道多少頓的“竹子燉肉”,弄的他到先在對老師這個行業算是深惡痛絕。
眼前這個職業是老師的男人,權當是藉著凌漠的手意yin一下對那幫老師的厭惡,也算慰藉他曾經那顆幼小有純潔的心靈受到過的挫傷。
凌漠好看的下頜微微揚起,“宇少,你覺得對某些衣冠禽獸的斯文敗類,應該怎麼處理?”
端木宇捏著下巴,貌似考慮了會,然後輕飄飄的說:“這不很簡單,這裡離海不過幾里路,直接丟到海里去餵魚!”
“不!”剛才還故作鎮定的男人轉眼臉色慘白,哭著拉住面色森然的凌漠,“求你放過我,我老婆才懷孕,我不能丟下她們母子……嗚嗚,求你了。”
月色雖冷清,卻也能讓人看清眼前的一切,尤其是咫尺距離的臉,映入眼簾的那張臉明明俊朗好看到了極致,眼神卻冰冷蕭殺到彷彿地獄來的修羅。
本痛哭的男人,嚇得打了個冷顫,額頭上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凌漠勾了勾xing感的薄唇,臉上並沒怒氣,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卻是瞬間又玄寒上幾分,“韓老師,我聽說這好像是你的第三任妻子了,而且巧得很,你前後三任妻子都曾是你的學生……”
頓了頓,凌漠的了口氣越發凜厲,“你說,這是巧合呢?還是你師德出了問題?又或者是你的魅力實在是無敵?!”
被喚為韓老師的男人,大概四十出頭,聽凌漠這麼一說,眼神閃過驚慌,整個人僵了又僵,等回過神,乾脆整個人都撲過去拽著凌漠的褲腳,“這位先生,我和你素昧平生,為什麼……”
為什麼要設個局把他帶到這荒涼的地方,頭頂剛好有片烏雲飄過,不遠處又是大海,時不時還能聽到海浪拍岸的嘶吼聲,的確是殺人拋屍的好地方。
凌漠神情倨傲地俯視著他,“韓老師,你還記得九年前,你收到過一個女生熱情大膽的情書嗎?”
韓波渾身一顫,那件事,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倒不是因為他很少收到女學生的情書,所以影響深刻,相反的,憑著那條三寸不爛之舌以及還算過的去的外貌,多的是給他寫情書的女生。
他之所以對已經過去九年的事,記憶猶新,卻是因為那份情書根本不是署名的那個女生給他的,而是……
“說吧,那次你得到了多少好處?”凜然的聲音忽然打斷他的回憶。
韓波這下終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