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提到過,她也表示過自己很喜歡你,不然也不會因為一句你喜歡留過學的女孩子,就跑出國三年。”
“喜歡我端木宇的人多了去,我才不要她喜歡!”端木宇不屑地冷哼。
這聲哼,聽著很冷,其實毫無一點氣勢,靠的進,葉晨能感覺到他身上釋放出的那種微微得意感。
說話間,從女洗手間走出來的凌漠,也狀似無意地朝這頭看來。
結果已經是擺明的了,他看到端木宇和葉晨後,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抬起修長的大腿,就朝他們這邊走來。
看到凌漠越走越近,葉晨本能地就想逃走,看凌漠走到這裡還要好幾步,她抓緊時間問了端木宇最後一句,“朱鳳鳳要怎麼做,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
端木宇彷彿早想過這個問題,等葉晨的話一出口,立馬不假思索地回道:“很簡單,她怎麼樣虐我的身,我就要怎麼樣虐她的心,這樣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葉晨啞然,“這……”
不得不說,自己在感情方面的經歷,也幾乎一片空白的葉晨,出師很不利。
至少,等她回到包廂裡,也沒琢磨明白,端木宇那句,“她怎麼樣虐我的身,我就要怎麼樣虐她的心。”到底是什麼意思。
……
迴廊那頭,沒等凌漠走過去,葉晨早一溜煙地小跑進了包廂,只剩無比憂鬱的端木宇,像個雕像那樣矗立在那裡。
“想開點,不就是被女人給輪了嗎?沒什麼的,你完全可以把它當成另外一種樂趣。”凌漠斜睨了端木宇一眼,語氣輕飄的安慰著。
聽了他這番火上澆油的安慰,端木宇當即氣結,“凌漠,敢情被人捆了一晚上,嚐盡無數種……”
“工具”兩個字,端木宇真的沒勇氣說出口,頓了頓,直接跳過,“的人不是你,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下次換你試試,你就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一個大男人,手腳被捆著,然後放任一個女人凌辱,這種感覺,雖說也沒他說的那麼不堪,但是,面子當前,怎麼的都要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
端木宇真的快被凌漠氣憤了,聯想到他和朱鳳鳳的互相幫忙,一個幫他把葉晨約出來,一個幫她應付端木賢,端木宇就氣的渾身哆嗦,有這樣的兄弟嗎?
雖說現在有個新說法,兄弟如手足——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衣服——過冬的棉衣,但也不帶這麼對手足的吧!
神情無比幽怨的白了眼凌漠,就差說出,“我恨你”三個字。
凌漠笑著拍了拍端木宇的肩膀,只說了五個字,“珍惜眼前人。”話畢,也轉身朝包廂走去。
“珍惜眼前人。”端木宇看著他的背影,下意識地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
不知想到了什麼,看著凌漠的背影,大聲問道:“你勸我珍惜眼前人,那你珍惜過嗎?”
很顯然的,如果當初珍惜了,就不會有現在這萬般艱難的追妻“旅程”。
端木宇的話,就像一把磨得飛快的尖刀,深深的刺進凌漠的心。
凌漠忽然覺得胸口很堵,這麼些年來的陰霾,責任,如一塊塊碩大的巨石,壓的他快透不過氣來。
……
之後的用餐,隨著端木賢的酩酊大醉,很快結束了。
這頓午餐,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朱鳳鳳,因為就當包廂裡只有她和端木賢時。
端木賢把端木宇已經去世的母親的,唯一一樣遺物,也是端木家的傳家寶,一隻晶瑩剔透的翡翠手鐲給了她。
她大喜,所以,當凌漠去結賬時,飛快湊到葉晨耳邊,輕聲說道:“晨晨,今天真的謝謝你。”
葉晨斜著眼角,睨了她一眼,沒說話。
她這樣子,讓朱鳳鳳越發的心虛,“晨晨,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你看……”
她舉起右手,把那隻成色絕對是上上等的手鐲,放到葉晨面前,“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被端木伯父認可呢?”
葉晨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她朝和凌漠一起去結賬的端木宇看去,“你要嫁的人不是你的端木伯父,而是他,想想怎麼改變自己在他心目的形象,那才是最重要的。”
經過朱鳳鳳昨晚那番折騰,現在的端木宇,只怕不但認為她有強上人的愛好,更有XING虐待的癖好。
這對朱鳳鳳真的不是什麼好兆頭。
“晨晨,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朱鳳鳳拉過衣袖,把手鐲蓋上後,就挽著葉晨的手朝飯店門口走去,“胳膊註定是擰不過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