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怡在狠狠瞪了她一眼後,才對葉晨說:“姐姐,是明珠那個女人,是她把我的手弄成這樣的。”
再次聽到這個刻意不去想的明珠,葉晨感覺自己心頭一震,才消下去那麼一點的惶恐感再次席捲全身。
葉嘉怡看她不說話,心裡有些著急,要除去明珠,葉晨儼然是她最好的“武器”。
她走到葉晨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來來回回的搖晃著,“姐姐,你就我這麼一個妹妹,難道真的看著她這樣欺負我啊?”
葉晨抽回手,努力想壓制住心頭的悸動,“嘉怡,以後看到明珠,記得躲遠點。”
“啊……”明珠愣住了。
葉晨卻是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抬起腳步繼續朝前走去。
葉嘉怡緩過神來,不死心的還要追上去,卻被陳如玉攔住了。
她的口氣很不好,“以後你離我嫂子遠點。”
肚子裡可是兩個小侄子,她可一點都不能含糊。
葉嘉怡明明恨的牙根咬的鐵緊,也只能站在原地目送葉晨離開。
……
陳如玉到葉晨身邊,雖說不完全是因為肖堯不在A市,卻也和這點有著很大的關係。
肖堯是被北京來的一個電話連夜叫走的。
這個電話,肖堯沒說是誰打來的,陳如玉也沒問,只是幫他收拾好換洗衣服,送他出門。
現在的肖堯,已經出現在了葉震山在北京的別墅。
調去A市,是葉震山幫他的忙,而且當年在警校,葉震山也去給他們講過課,背地裡,肖堯一直稱呼葉震山為老師。
肖堯站在客廳裡,等午睡下來的葉震山,傭人上好茶就退了下去,偌大的客廳裡,只剩肖堯一個人。
眼前這一幕,總會讓他想起自己年少時的那個家,那時他的父親,生意坐的還很好,他的家也是這般寬敞豪華。
可惜……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肖堯拉回飄遠的思緒,轉身朝樓梯上的人看去,嘴裡喊出一聲恭敬的“老師。”
於這聲“老師”,葉震山是頗為受用的,他點點頭,應了聲,就走到肖堯身邊,在沙發上坐下,看肖堯依然站著,示意他坐下,肖堯這才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去。
很知分寸的一個年輕人,葉震山眼睛裡露出欣賞,心裡閃過一個念頭,其實他的嘉怡嫁給他,也是個好歸宿。
傭人給葉震山送來一杯茶後,就退了下去。
葉震山端起頂級的毛峰,用茶蓋撇去上面的泡沫後,輕輕抿了口,這才開口,“肖堯,這段時間還好嗎?”
肖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向他的眼睛,實話實說,“不怎麼好?”
“說來聽聽怎麼個不好法?”葉震山放下茶杯,佯裝什麼都不知。
肖堯嘆了口氣,濃密的眉,微微蹙了蹙,“自從你走後,A市發生了很多事,而且都和……”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頓下了話,沒有繼續說下去,漆黑的眸子裡閃過疑惑。
“你是不是想說都和凌漠有關?”葉震山不動聲色的接下話。
肖堯眼睛裡掠過詫異,“老師,你怎麼知道的?”
葉震山輕笑,“別忘了,我雖然是高升了,卻依然還是在公安系統內,又是殺人案,又是洗錢暗,又是黑社會的,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肯會不知道。”
“不知道老師今天讓我來有什麼事?”肖堯直接開口問,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和凌漠有關。
“我得到個很可靠的情報。”葉震山壓低聲音說。
肖堯心頭一震,對他接下來說的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葉震山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令美國情報局都頭痛的‘狂世’的所有參與者,在這兩天都會聚集到A市,你回去多準備點警力,乘他們自相殘殺時,把他們一網打盡。”
肖堯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卻是什麼也沒說出口,他似乎還沉浸在震驚中,沒法自拔。
葉震山再次喝了口茶,他似乎看穿肖堯心思似的嘆了口氣,“肖堯,你要明白國家培養你的目的,維和平和,保護每個民眾的安全,是我們每個穿這身制服人的使命!”
……
肖堯很快走了,帶著葉震山寫給馬潘宏的一封信。
他沒有去問信裡寫的什麼,更沒私底下偷偷拆開看一下,在回去的路上,神色依然,只是眼睛深處的焦慮,卻是怎麼都藏不住。
目送肖堯離開後,葉震山心情大好,他一口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