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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輛車是丁鋒租來的,行駛證自然是有的,但是,駕駛證……他還真沒有。
朝車裡看了一眼,明珠生怕別人認出她,正低垂著頭,即便這樣,從丁鋒的角度,也能看到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收回目光,他把警察拉到一邊,飛快朝他手心裡塞著什麼東西,“警察先生,我只是在路邊停留了那麼一小會,沒那麼嚴重吧。”
交警推開他的手,義正言辭,“這位先生,請不要妨礙我執法。”
“好吧,你等一下,證件都在車裡,我去拿。”丁鋒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
交警跟在丁鋒身後,丁鋒上半身鑽進車裡,明珠剛要問他怎麼回事,他已經發動引擎,而且就在下一秒,整個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跳進了車裡。
饒是交警的反應已經算是很快,還是措手不及的讓丁鋒開車給跑了。
明珠驚訝道:“怎麼了?”
丁鋒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精神高度緊張地開著車,有了上次車禍的教訓後,現在他開車特別的當心。
等車拐上內環高架,他才沉聲道:“我懷疑,凌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們回來了。”
明珠愣住了,半晌,才語調複雜的吐出三個字,“不會吧?”
丁鋒沒有回答明珠,不過,現在的他們,的確行事應該更謹慎,所以,只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丁鋒就心領神會的把車朝出城高架開去。
要給凌漠致命一擊的前提就是紫薇能從輪椅上站起來,現在,時機還沒成熟,他們還是要先儲存實力。
……
葉晨是在一個小時後醒的,等她睜開眼,已經 身在雪白的病房裡,她朝傳來異樣的手看去,一個透明的輸液管正在朝她的身體,滴滴答答輸入著點滴。
她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四下看了看,這是間單人病房,雪白的牆,空氣中瀰漫的不是她討厭的消毒水味道,而是淡淡的花香。
她側過臉看去,於是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一捧百合花,雪白的百合花雖不給人驚豔,卻很淡雅素然。
正看著百合花發呆,病房的門被人開啟,周維可手裡拎著個袋子走了進來。
看到葉晨已經坐了起來,他忙大步走到床邊,伸出手就朝葉晨的額頭上摸去,“感覺有沒有舒服一點?”
他的手心,冰涼冰涼的,摸在額頭上很舒服,不知怎麼的,滯後一拍的腦袋,忽然想起了所以的事。
她一把抓住周維可的手,“維可,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買張火車票?”
周維可看著她的眼睛,驚訝道:“你想去哪了?”肚子已經很顯露了,這個時候,真的不大適合再東奔西跑。
“隨便去哪。”葉晨臉色慘白,定定看著周維可,眼淚很快落了下來,“我就是想離開這裡。”
周維可什麼話也沒說,更是什麼也沒問,這就是他和許多男人最大的區別,因為深愛著,所以從不再心愛人的傷口上撒鹽。
……
收起電話,凌漠把車直接朝部隊開去,他要帶著他的小妻子一起去昆明,那個據說很美麗,很神秘的地方。
才下車,新派給他的那個勤務兵就匆匆跑了過來。
凌漠挑了挑眉,“有事嗎?”
他不習慣被別人那樣當皇帝一樣伺候著,當這個部隊的掛名團長已經有好多天了,他還真一次都沒指揮上他。
勤務兵滿頭大汗,看樣子,是從很遠的地方跑來的,“凌團長,不好了……”他顧不上喘氣,把葉晨走出部隊時的臉色和狀態都告訴了他。
凌漠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後,沒等勤務兵彙報完,他已經再次坐進車裡,在勤務兵的一頭霧水中,他已經駕車朝部隊外開去。
年輕的戰士站在原地,目送那輛玄黑色的車消失在視線之內,除了一頭霧水,眉頭處更是緊緊蹙成一團,這個新調來的團長,還真不是個容易相處,或者是很難琢磨的人。
……
車剛開上城市的主道,電話響了,凌漠拿出一看,雖然眉心還擰著,卻還是接聽了起來。
電話那頭,蘇默傑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凌哥,你現在方便嗎?”
聽完勤務兵的彙報後,凌漠的心頭就彷彿被一塊巨石壓著,聲音卻還算平淡,“什麼事?”
蘇默傑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凌哥,有人要和你說話。”
那個人,不用他說明,凌漠也已經猜到是誰,立刻說:“你把電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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