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蕭某回府,依舊想要和離?”
“是要和離,不過是在十三年後。”
“十三年?”文宇滿十八歲。蕭峰吃驚地張了眼睛,“十三年後,文宇成親。正是享受天倫、子女孝敬長輩之時,怎麼要……”
“陰差陽錯與蕭將軍結成夫妻,這也就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可萬一哪日蕭將軍飛黃騰達,有人拿這樁親事作文章,害將軍顏面盡失,一怒之下休了雨嫣,又該如何?”雨嫣表情冷靜,用平淡的語氣反問。
“絕無此事,蕭某從不食言。蕭某也不是那忘恩負義,心性涼薄之人。這一都會善待於你……”蕭峰積極地表明立聲。
雨嫣笑著搖頭否決,“蕭將軍如何對別人,雨嫣不知。然蕭將軍甚至整個侯南府已經失信於雨嫣。富易妻……若蕭將軍心血來潮,休了雨嫣?到那時,又讓雨嫣如何自處?
雨嫣再不作無把握之事,若蕭將想接雨嫣回家,何不以和離書為聘禮?若十三年後,你我琴瑟合鳴,全當它是一紙笑話。若蕭將軍對雨嫣並無半分好感,又受誓言所累,不好逐雨嫣出家門。雨嫣自會拿著和離書,體面的離開。兩全其美,還望將軍成全。”
卷三 為妻 第二十章 落幕?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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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才剛要鬆口氣的沈氏,又被嚇得將心提要嗓子眼,眼睛裡盛滿戒備地望著舉著單子的蕭珍珍。
有她在,分府一事不可能輕易完結。特別是,還有另一半的鎮南侯好象早就料到女兒有話要說,“珍珍,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生怕自己個兒的妹子又說什麼讓父親生氣的話,蕭峰在邊上拉了拉她的袖子,低聲勸道:“珍珍,分到哥哥名下的,已經足夠了。妹子……別惹父親生氣,別再添亂了……”
一向性情火爆的蕭珍珍,聽了他的話竟沒生氣,還笑呵呵的反問道:“瞧,哥哥說得什麼話呀?難不成小妹一開口,說得全是讓父親生氣的話?哥,可冤枉死小妹了……”
蕭峰見她沒惱了,心也就放下了。“只要不是讓父親生氣的話,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蕭珍珍得意的仰了仰臉,笑了。“這還差不多。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件小事。正因為事情太小,實在怕母親貴人事忙給忘了,特意幫忙記著,沒成想還真讓我猜中了,用上了……”
沈氏的臉面再也掛不住了,陰著臉問道:“如何分府,這單子上寫得明明白白,難不成還少寫、漏寫了不成?”
見沈氏先惱了,蕭珍珍反倒笑得更燦爛了。“如何分府,這單上列得明白、清楚,半毫不差。一看就知道母親勞心費神,實在不易。”
沈氏依舊陰著臉,打算裝聾作啞到底。可蕭珍珍是誰,如何能讓她得逞。“不過母親確實忘了一件事。想當初我出嫁時……”
“難不成今兒個來府,是想再多分上一份?除去嫁妝,蕭家可沒有分家產給女兒的規矩。”沈氏故意打岔,分散眾人的注意力。她心裡盼著蕭珍珍能衝上來找她理論、甚至對她大大出手,可今兒個的蕭珍珍卻異常冷靜,任憑她如何挑釁,都一派海闊天空的架勢。“就算分一兩銀,都不成!不合規矩!”
昨夜裡蕭珍珍的奶孃汪媽,事先在府中預演了一回今日的情景。她扮沈氏時說得話,比沈氏講得還要過分數倍。為了兄長,蕭珍珍都咬牙忍住了。如今真正對上沈氏,她反倒顯得格外胸有成竹。
“誰說要分銀子了?女兒只不過是在稱讚母親為人慷慨,在我出嫁時陪送的嫁狀,多得讓全長安城的人都吃驚。還將珍珍親生母親一半的陪嫁還給了珍珍,另一半……”蕭珍珍拉著超長的尾音,故作高深地望著沈氏。“另一半仍由母親保留,如今哥哥已然分府,那我們生母的另一半陪嫁是不是應該還給哥哥了?就算母親替代生母,送哥哥一份分府的禮物。對吧,父親……”
雖知沈氏愛財,會在府時刁難峰兒,卻怎麼也不曾想到,她竟然還昧下原配的留下的嫁妝。
鎮南侯面色一沉,周身泛起幾分寒意。開口時還是給沈氏留了幾分顏面。“府中事多,一時忘了也是難免。為了代管你們生母的嫁妝,你母親也受了不少累,這份恩情可不能忘了。我看……峰兒分府了,交還給他也了了一樁心事。”
沈氏死不甘心,猶豫片刻,訕訕地笑著說道:“時間倉促,也沒來得及登記,等下次見兒媳,再交予她也不遲。”
想讓她把吃到肚子裡的肉,再吐出來,沒門兒!
鎮南侯扭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