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把雨嫣逐出侯府的暢快,姜氏的鬱悶才稍稍散去。肖姨娘,千萬別落讓她手,不然哼哼
雨嫣根本沒去揣測姜氏的心思,揹著她坐在床邊,撫上蕭峰的手背,狠狠地掐了一下。如此沉不住氣,哪裡象個病人?
嘶
蕭峰痛得皺了下眉,可又不敢太過誇張,只好偷偷的輕撓雨嫣的手心,算是告饒。雨嫣握住他不老實的手,指尖相交,向彼此傳遞心底的溫暖。
“侯爺的病……”姜氏第一衝到大夫跟前追問道,“大夫,一定要醫治好侯爺的病。”
大夫卻不住的搖頭嘆息,“侯爺積勞成疾、氣鬱肝臟,又過量飲酒,只怕會……”
蕭峰身體一向健壯,姜氏和程管家只當是他偶染風寒,吃幾副湯藥就可治癒。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會到惡疾纏身的地步,二人全都亂了心神。
“該如何醫治侯爺,還望大夫有話儘管直說。”雨嫣也佯裝憂心忡忡,紅著眼圈問道。
“侯爺必須忌酒,滴酒沾不得。亦不可太過勞累,保持心情愉悅,飲食要清淡。再輔以湯藥,調養兩、三年,應該會有些起色……”大夫的話講得有些猶豫不決,一切也都只能看日後的療效。
姜氏徹底慌了心情,身邊沒有一男半女傍身,若蕭峰不幸去逝,只怕她的處境將極為悽慘。“侯爺……”她撲跪在蕭峰床邊,抽泣道。“侯爺,可千萬不能丟下妾……可侯爺有個好歹,妾也不活了……”
雨嫣惱怒地瞪著她,“姜姨娘這是為何?侯爺有病慢慢醫治就是,何必如此這般?這般哭天抹淚,成心詛咒侯爺不成?”
又不是哭喪,哭得如此殘烈,實在有些過了。莫說雨嫣看不順眼,連大夫和程管家也直皺眉頭。“侯爺需要休息,還是安靜些得好。”
姜氏身子一頓,眼圈內即將流下淚水又退了回去。有些彆扭地站起身,半擦淚、半掩面的立在床邊,手足無措。
打發程管家送大夫、抓藥,雨嫣轉身盯著姜氏,“姜姨娘還是早些回房,這裡自會有人照顧侯爺。若沒有侯爺的話,就不必過來打擾侯爺休息。”
“你——”姜氏差點破口大罵,可偷瞥了床上的蕭峰,才低吼道:“才進門幾日,管得夠寬的。莫忘了同樣的是妾,強不哪去。無兒、無女下場好不了,都是送蕭家家廟的結局,休要太猖狂。”
雨嫣淡然一笑,“講完了,講完了就走吧。侯爺正睡著,沒人能看到姜姨娘的盡心竭力。”
“走著瞧”姜氏氣哼哼地甩袖而去。
雨嫣長長地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伸手在蕭峰挨近腋窩處的軟肉上掐了旋轉一百八十度。“讓你拈花惹草”
“哎呀——”蕭峰尖叫著坐起身,“娘子……手下留情”
“蕭峰,話說當面,若日後還敢納妾,你們二人的夫妻情分一刀兩斷。可別忘了,你可是簽過和離書的。”雨嫣寄出手中的法寶,從前就算了,可日後讓她與別人共用一個男人?
沒門兒
一提到和離書,蕭峰緊張地抱住雨嫣,連聲保證道:“絕不會再有什麼妾,就是姜氏……離開長安前,也會給她留些銀子,讓她另尋人家。若是知道會得妻如你,就根本不會有妾……”
雨嫣一怔,抬臉看到他緊張的目光,燦爛一笑。“平日惜字如金的鎮南侯,竟也學會哄女人了?讓肖氏看一看,是不是有人易容假扮的?”說著一雙小手在他臉上揉搓,“竟是真得?今兒日頭是西邊出來的?嗯唔……”
蕭峰鬥嘴講不過她,乾脆低頭吻住她厲害的小嘴,品嚐她紅唇的甜蜜。一發不可收拾,雨嫣昏糊糊的,不知何時被他拉上床上,壓在他身下身軀相抵。他拉開她的衣裙,握住她的一方柔軟、含住她誘人的粉紅“別……你的身子……”雨嫣想提醒他,他還在病……不,裝病中“壯得象頭牛……”他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語,一挺身。“不信,試試看”
“嗯……輕點兒……”來不及脫去身上有衣物,他就衝進來。突然的闖入者,讓雨嫣有些不適,可隨著他愈來愈快的動作,她的氣息亂了。
只能緊咬嘴唇,可呻吟還是從口中逸出。“嗯……別……峰……”
“嫣兒……嫣兒……”
聽著曖昧的聲響,王音兒紅著臉輕啐道:“色狼也不知道疼惜點兒主子的身子。”想到二人身形上的差別,她搖了搖頭,輕輕地帶上房門,退到遠處守著。
蕭峰躲在侯府之內,每日同雨嫣談情偷香,蠻著侯府內外的眾人,過著難得滋潤的小日子。可他病重的訊息還是傳到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