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不心疼?
“不是蕭軒打的,只是其中有些內情,還需要向叔父和兩位哥哥道明,省得日後再生出誤會來。”守著下人,她也不好多講。
“內情?”顧老太爺猛得睜開眼睛,難道他當初的擔心成了真?她又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
握緊手上的茶碗,對著身邊的下人說道:“去把老爺和大少爺、二少爺叫來,你們都退下,沒叫你們不許靠近。”
下人都退下,屋子裡靜寂沉默。怕二老呆會兒受不了刺激,雨嫣勸著二老服了清心丸,才放心地坐下。直到“雨嫣來了。”顧春雨父子三人邁步進屋,卻發現屋子的氣氛有些異樣。
雨嫣給三位施過禮,又重親落座。顧老太爺身心疲憊地說道:“嫣兒今兒是受蕭軒之託,有事情對你們講。無論好壞,只一件事情記住了,她已經不是顧家人了,聽明白了?”
顧老太太扭過臉,偷偷地抹淚。顧春雨沮喪地低下頭,顧氏兄弟則緊張地看著雨嫣,畢竟是一奶同胞。
“蕭軒沒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著她畢竟曾經是顧家的女兒,又是兩位哥哥的一奶同胞,有些事還是要告訴大家,免生誤會。”雨嫣艱難地開了個頭,“前幾日,蕭家老夫人壽宴時,她小產了……其實勝兒不是她親生的……”
“啊?”眾人驚駭就連有所準備的顧老太爺也是吃了一驚,她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雨嫣將事情的經過細細講明,幾人面沉如水,越往後聽,越覺得心驚。不相信這駭人聽聞的事情,竟是顧家女做出來的聽雨嫣講完,幾人神色各異地低下頭。顧老太爺痛心疾首地敲碎茶碗,“孽障當初攆她出顧家,只希望她能改過,在蕭家小心地做好媳婦。誰曾想,她竟變本加厲胡塗”
顧老太太默默垂淚,“她為何總是挑絕路走?”雨嫣在旁勸了許久,她才慢慢止住淚水,卻還是忍不住長吁短嘆。
顧春雨只覺得老臉一陣陣地發燙,怎麼就生下如此歹毒的孽障?不由得想到了陳氏。“明兒就就陳氏送回家廟,永不得回府若誰再提將她接回,就同她一起滾出顧家”
顧成林、顧成文面帶愧色地點頭。同為男人,被女人愚弄,還是在子嗣問題上,換作他們手段也許會更狠決。
“家廟也該好好整治一下,不然還得出更大的亂子”顧老太爺冷冷地吩咐道。跳樑小醜竟然膽大包天,闖出如此禍事。再不管束,還了得?“以後任何人都不得進家廟見陳氏,特別的顧雨晴。派人到王家告訴她,以後讓她好自為之,她不用棗子回顧家了。若日後還不安分,就自族譜中抹去她。”
顧春雨父子只得點頭稱是,幸好當初顧老太爺將顧雨柔自族譜中抹去,不然事情鬧開了,只會有辱顧家門庭。
“再有,過個十餘日……蕭軒打算領著家人離開長安城去江南,一是怕將來勝兒的事出茬子,再一個也是為了讓老夫人去江南將養身體。”雨嫣把蕭軒的打算說出來,“為了老夫人和勝兒,勝兒身世還得繼續保密……”
眾人長嘆,有佳婿,卻無好女。可悲可嘆
陳氏頌一早上的**,才剛剛被婆子扶起,坐著喝茶,等著用午餐。
“乓——”房門被狠狠地踹開,陳氏一驚,打翻了手中的茶碗,酒了一身的水。驚訝地抬起頭,卻見顧春雨怒火中燒地走進來。
瞪著陳氏身邊的婆子,“出去”嚇得婆子慌忙地走出房間,送上房門。
“老爺,這是……”陳氏完全不知原因。
顧雨晴原想著等事成之後,再通知陳氏。至今陳氏還不知道兩個女兒提前動手,還失了手,事情也完全敗露。
“就不用假裝了吧?自己做了什麼,全忘了?”顧春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冰冷地看著她。“是不是壞事做得太多,一時想不起是哪樁、哪件了?”
陳氏心中一凜,故作平靜地問道:“一早上都在房內頌經,老爺此話何意?”
“好,那就提醒一下。還記得在家廟裡做的好事嗎?”顧春雨眯縫著眼睛,冷冷地說道。
“啊?”陳氏神色大變,驚恐萬狀地看著顧春雨。“老爺……”
“想問是如何知道的?”顧春雨一陣苦笑,“你那自以為聰明能幹的女兒想毒害勝兒、陷害雨嫣。沒想到被人識破,自己還小產了。”
“啊?”陳氏驚聲尖叫,“不可能,絕不可能柔兒怎麼會小產?”她撲上去抓顧春雨的手臂。
顧春雨將她推到地上,咒罵道:“毒婦如然知道那孽障的毒記一個老毒婦,養了兩個孽障如今老天都看不過去,遭了報應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