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住我!腿用力點……啊……這個時候沒有人的……啊……”
“唔唔唔唔……”然後就是一陣水唧呱嗒的接吻聲,啪啪啪又輕了下去。
路文良總算聽出來了,那個低沉一點的聲音,可不就是白天剛熟悉起來的宋貝麼!?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呆下去,立刻轉身躡走躡腳的離開。
他找了個礦泉水瓶子解決了問題,然後丟到垃圾桶裡,回到寢室裡一看,宋寶宋貝的床鋪果然是空著的。
他縮回被子裡裝出熟睡的模樣,靜靜的消化著自己內心的震驚。
半睡半醒間,宿舍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腳步凌亂的兩個人回來了。
精疲力竭的宋寶鑽進被子裡就昏昏欲睡,宋貝看四周無人,把被子踢到腳下,鑽到弟弟的被窩裡一陣刷拉拉的不知道在幹嘛。
路文良眯著眼睛,耳朵裡除了鼾聲,還聽到宋寶的求饒:“哥……今天不要了……我好累了……”
宋貝輕輕的笑了:“我不碰你,別鬧,睡覺。”
接著視窗透進的餘光,路文良見到他倆交換了一個淺淺的親吻。
真大膽啊……
路文良咂舌著,心臟砰砰直跳,假裝熟睡的模樣翻了個身。
託宋家兄弟的福,路文良一晚上沒能睡好,腦海中深沉的迴盪著幽深的夢境。
不知道是誰溼熱的嘆氣響徹耳邊,悠長又低鬱,帶著一種怎麼樣也無法看透的神秘,徘徊在他的周圍。
毛孔都豎立了起來,頭皮發麻,後背汗溼,手腳都像是被重重的壓住,路文良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握住自己手掌的人是誰,遠遠的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喘息——
——“……別……今天不要了……”
是誰?
一雙手從肩膀撫摸到後背,炙熱的氣息不顯輕浮,滾燙的打在他的鎖骨上,伴隨有細密貼身的喘音,他聽到一個低啞的聲音輕輕的叫著——
“文良……”
一陣尖銳的哨聲穿透耳際,路文良一個激靈翻過身,坐了起來。
他滿頭都是細密的汗珠,喘息不斷,心有餘悸的將手掌貼在胸口,感受那磅礴的心跳聲。
這是什麼夢……
路文良心覺不妙,小心的瞥一眼周圍都在迅速穿衣服的同學,偷偷的把手伸進褲襠裡,觸到了溼溼涼涼的一片……
操!
他幾乎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學校軍訓睡大通鋪的時候……夢遺了!
特馬的,要不要這麼沒出息!
他的胡思亂想馬上被另一陣急促的哨聲打斷,樓下有個渾厚的男音在那之後大聲罵道:“下來!都起來了!!!你們還想睡多久!!!!?都是豬嗎!?”
陳彬推了他一把:“發什麼呆啊!快起來!再晚教官要打人了!”
路文良一個軲轆從床上爬起來,抹了把臉,深吸口氣,把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有關春夢物件的猜測給丟到十萬八千里開外。
第二批的學生被送到軍訓地,唐瑞安赫然在其中,他們可就沒有路文良他們那麼好運了,還有一個緩衝期讓他們熟悉軍訓場地。把東西收到新收拾出來的另一個大通鋪宿舍裡之後,大夥兒被揪在一塊頂著烈日第一次集合。
由於女生少,軍訓難度肯定會比某些學校要不那麼講究一些,都是耐操練的硬漢子,除卻幾個戴眼鏡兒白生生的弱雞男外,其他一水兒的都是小高個兒,就連路文良也不例外,兩輩子頭一回嘗試這感覺的小孩兒很覺得新鮮,站的筆直,眼睛在發光。
精神面貌特別好,來的教官看了也舒心,居然沒有說很難聽的話,只是跺著腳來回走著,把該有的規章制度給講了,又搬出部隊那一套,還嚇唬人說他們的訓練有彈性死亡人數,不講規矩的到時候出了事情,誰都不用擔責任。
信的人挺多的,至少大多數人看著教官的眼神立馬不一樣了,這年頭誰不知道部隊的人牛?大街上最威風的就是軍區的綠皮車,他們說的話擲地有聲的,實在不像是說謊,和自己小命有關了,吃點苦頭又算什麼,更何況也不是自己一個人這麼可憐。
路文良羨慕的看著幾個硬漢子們明顯和軍訓服不一樣的軍裝,硬挺又板扎,配上剃的短短的板寸,實在是男人極了,他們從裡到外都能看出不→←一樣的鐵血的味道,臉頰被曬的紅紅褐褐的,均勻的男人面板,對比起學校裡軟綿綿的白臉人群,實在是太有差異了!
這才是男人啊!
看著眼神銳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