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鋪好了,開啟窗戶,行李箱裡的電源插座拿出來,電風扇拿出來,又拎出兩瓶水遞給兄弟倆。
寢室門被開啟,一個頭發半長的男生走了進來,行動時有些歪扭,似乎刻意營造出瀟灑的氣質,他穿著一條非常肥大的黑色牛仔褲,褲腿處破破爛爛了,掛著幾條金屬鏈子。
“喲!”比了個奇怪的收拾,男孩歪歪站著,挑起一邊眉頭看著屋裡的人,“新室友?”
路文良看看他,露出一個笑容來:“是,我叫路文良,他叫唐瑞安,這個是唐瑞安的親哥哥,你也是住這兒的?”
“呵呵!”男孩歪著嘴笑了兩下,一鼓掌,“我叫許茂多,海川人,道上混的,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碰到麻煩就來找我!我罩著你們!”
難得不見這樣純真的中二孩子,路文良忍不住眯著眼睛笑:“是嗎?那多謝你了。不過我上學晚,比你們估計都要大一點了。對了,你知道其他人的情況嗎?”
許茂多把斜跨在背後的揹包甩到床上,哼著歌一搖三擺的拎著開水壺走到門邊:“不知道喲,許哥我去拎開水,順便熟悉一下戰況,哈,五樓上去就是女生宿舍你們知道嗎?”
他說完歡快的出去了,留下唐開瀚死著臉目光沉鬱的叮囑剩下兩人:“這人一看就不靠譜,記得不要和他走太近。”
路文良連連點頭,門又開了,勾肩搭背進來兩兄弟,穿著運動套裝,高一些的那個胳肢窩下面夾著籃球,矮一點的那個單手提著大堆的行李。
兩人一臉驚詫的滾進來,駭然的回頭盯著門外,小聲問屋裡人:“剛剛出去那個是誰啊?我的媽。”
“他叫許茂多,道上混的……”路文良想好久之後,才慢慢的回答出這一句。
……
……
開學不多久是軍訓,這對許多學生來說簡直是催命的腳步聲,海川天氣悶熱,進入九月過後愣是沒有丁點涼快的感覺,軍訓時間剛好趕上了最為猛烈的那一頭秋老虎。
路文良所在的工商管理是人最多的系,但性別比例不均衡,男多女少,人群中盡是低啞的抱怨聲。
唐瑞安報修心理學,一系的精英男,女生更是寥寥無幾。
因此軍訓的強度自然也比普通的男女比例接近的學校要更加大一點,用老話來說,那就是男孩子欠操練,不吃得苦中苦,就沒法兒把玩瘋了的心給收回來。
軍訓地點被定在臨時的老軍隊駐紮地,現在改了地址,被荒廢不用,可地方卻非常寬敞,因為曾經訓練士兵的原因,留下來了許多不太好攜帶的道具。
他倆的宿舍好容易才安排到一起,訓練再連體絕對再無可能,路文良被分到了一處兩百平方左右的臨時廠房,裡頭支著大通鋪,軍綠的床墊和被子,一塊一塊劃分出狹小的距離。
大家都怨聲載道的在收拾東西,路文良自然不能免俗,他腿好的差不多之後也能適應一些高強度的訓練,所以這種時候並沒有脫離團體。
如同女孩臥談談論的焦點是學校中智慧與英俊兼併的校草一樣,大批的男孩子混在一起,談資就只剩下女孩子這一項了。
據說是海川這這一屆的新生女生極少,但少數的人群中卻偏偏出類拔萃的出了幾個千年難尋的極品。這樣的學校,稍有姿色的女孩I都很難找到,可這一屆一來,竟然就來了一對,都是清湯掛麵的黑長髮,眉眼秀氣精緻,不施粉黛就能面板白皙,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渾身散發誘人的清純氣息。
這樣的極品即便是許多文科院校也很難出現的,這一次竟然進入了海川大學,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兩位傳聞中的極品美女一個在生物工程就讀,另一個在中文系,出現在任何一處地方都是很引人矚目的。
大概除了路文良這種完全完全不關心學校八卦的人之外,這兩個女神已經是海大最受人矚目的新聞了。
路文良聽的稀奇,也實在是很難對這些孩子們的想法引起共鳴,長這麼大以來,他還從來沒有因為見到哪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而臉紅心跳呢,不說重生之後,就是重生之前,也是絕沒有過的。
這讓他很難去憧憬自己可貴的愛情,不過說起來很不好意思,以前看□沒有反應,路文良還以為自己是不舉來著,後來有晨勃了,夜晚也會做稀裡糊塗不知道物件是誰的春夢,才讓他對自己的身體重拾起微弱的信心。
窗外看過去,操場對面是一排二層的居民樓,那邊房間不大地方也小,但卻居住著海大所有的大一女新生,包括眾人口中的兩位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