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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下巴掩飾住自己震驚的雙眼,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就胡亂找知識來亂用:“那肯定是愛慕者啊,這種春夢都是潛意識下希望發生更親密關係才會做的額……要不電影明星什麼的就不會老是中招了……你還是去問一下對方有沒有看清夢境裡的人到底是誰吧,喜歡到了這個份兒上……幹嘛不在一起……”

唐瑞安聲音越來越低,心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又一個可能會讓路文良起那種心思的人選,最後居然留下了好幾個很有嫌疑的,一時間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他以前還羨慕路文良有兩個校花愛慕呢……結果這居然是不同類別的選擇題麼?!

路文良凌亂的出去洗褲子了,留在寢室的唐瑞安因為自己的獨白也沒能比他好到哪裡去,想象著他內心堅強的路哥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腦海中任何一個人選的懷中,他就嚇的差點要尿出來。

他的路哥!居然被引上了這條歪路!簡直是不可原諒!!!!

唐瑞安悲憤了。

……

……

若說心有靈犀一點通,那還真是非路文良和唐開瀚莫屬,路文良被春夢所困,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起因是一場應酬,男人在所難免要涉及到這種場合,尤其是和政府官員的,比如對上姚慶這麼個挑嘴貨。

姚慶口味挺挑,喜歡十□歲嫩如春花的處女,最好能不施粉黛也清爽漂亮的,尤其討厭女人身上有風塵味,因此,他的女人特別難找,出來賣的人裡如今青春掛的都不多,還要沒有風塵氣的,又得是處女,好人家的姑娘不會入行,真正愛玩來幹這行的也早就沒了裝置,唐開瀚很是瞧不上姚慶,於是總拿夜總會里新來的來糊弄他,是處的當然最好,不是的就教她套假招數,工作的時候講究點技巧,加上演技,竟然也沒有被戳穿過。

姚慶比起同級別的挺多人都算是年輕的了,他玩兒的尤其瘋,什麼都想嘗,幾個海川的隱秘會所都成了常客了,這一回應酬時,姚慶就說起他前段時間去北京黨校進修時碰到的新鮮事兒。

京城裡已經玩膩了女人,開始玩兒兔爺了。

所謂兔·爺,就是對販賣身體接男客的男人的一種統稱,有歧視寓意,不過內容等同於妓·女一詞。

這群人倒是挺好玩的,花錢和人上了床了,同床共枕水·乳·交·融了,套上褲子之後就各種挖苦貶低,好像這樣就能把自己塑造的多麼瀟灑不羈似地。實際最髒的就是去嫖的人。

這對如今的海川可是件新鮮事,但姚慶他包了個十六歲的男孩子一塊兒來海川玩了,那人唐開瀚也見過,眉眼秀氣面板白嫩尖下巴,女氣十足,說話聲音弱弱的,眼神卻跋扈,很矛盾的一個存在體,但總體不像是會讓人心生慾念的人,唐開瀚瞧他一眼之後就再沒看過了,男孩子穿著低胸裝眉目含春的模樣讓他惡寒的要命。

但姚慶畢竟身份特殊,帶著個男寵被人發現了他老婆那兒面子抹不開,於是把人養在了唐開瀚這兒,有空就來看看,住的總統套間,三頓都喂席面,精細的不行。但還總能聽到那男孩生氣砸東西的動靜。

他這樣,姚慶卻更喜歡,這人可真賤,人家低眉順眼的他看不上,發脾氣鬧事兒的反而有意思了。以後下屬想得提拔,得先去他辦公室甩他兩耳瓜子。

話雖如此說,姚慶畢竟只是玩玩而已,平時寵的要命,在床上卻絲毫不留情,酒店裡的當值醫生去給那男孩子上過好幾回傷藥,又一次回來的時候還和唐開瀚搖頭說,玩兒的太瘋了一點,滿身都是鞭痕。

這本來是不關唐開瀚事兒的,壞就壞在有天上午姚慶他老婆聽到風聲氣勢洶洶的來了,唐開瀚在辦公室裡接到線報立刻就打內線,但姚慶連電話都不接,他只好拿門卡開門去叫,進臥室的時候那男孩兒正掛在姚慶腰上呢,聽到動靜姚慶就把傢伙□,人丟床上去了,唐開瀚和他說了他老婆的事兒,姚慶嚇的外套都不拿從安全通道就跑掉了,丟下那男孩子餘情未盡滿身粉紅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發抖,後頭一張一縮的還能瞧到小小的黑洞。

唐開瀚瞧見那小尖下巴含春的眼神,就打著哆嗦給嚇走了,但走出門來,腦子裡卻一個激靈閃過從前在周口村,大夥兒睡一張床上時,路文良撅著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到裡頭去。

那小屁股啊,又挺又翹,可惜被灰色的睡褲布料蓋住了。

屁股瓣兒中間的小菊花也會一張一縮麼大家都會有個小小的洞?要是眉目含春邀寵的一張臉換做了路文良的,唐開瀚就覺得一點都不雷了。

他傻了吧唧站門口胡思亂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