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剛入冬也溫暖異常,接下來進入隆冬,將會寒冷無比。”白鳳如實答道。
懷州地處兩國交界,北國冬天寒冷無比,東嶽卻只是偶爾下雪,如果寒氣襲來,東嶽國人必定準備不足,而北國卻有各色取暖裝置,想到這裡,馨月激動地握著白鳳的手,說道:“我們發財的機會到了。”
白鳳有些不解,而此時的馨月眼裡已全是白花花金燦燦的東西。
說做就做,朝巖教的人,除了馨月,都是打探各地情況的行家。沒多久,已從北國邊境預訂下瑞炭氈帽皮袍若干,訂金交付,只等寒冬降臨。馨月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看天,越是天寒地凍,心中越是歡喜。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終於在臘月裡氣溫驟降,大雪紛飛,寒氣逼人。東嶽人極不適應,措手不及,苦於尋找過冬物件。此時馨月已有大批貨物在手,手下之人負責聯絡週轉,一經出售,供不應求。臘月還未過完,馨月已經笑逐顏開。
賺到銀子,馨月成就感倍增,說話底氣十足,儘管水寒仍對馨月的利慾薰心嗤之以鼻,但被馨月強烈地忽視掉。年關將近,馨月給眾人分了賞銀,皆大歡喜,越發地對馨月心悅誠服起來。水寒仍不屑於馨月的以錢收買人心,但馨月選擇視而不見,充耳不聞,自得其樂。
夜深人靜,馨月一人獨立窗前,外面已是天地蒼茫,寒風迴旋,積雪深重。這樣的寒冬雪夜裡,過去種種糾纏不休,心中蕭索異常。他已然成親,有如玉美人陪伴左右,自己卻遠在天邊,任苦澀翻湧,將心剝離,化成淚水,悄然滑落,沉寂在黑暗裡。冬來有訊,雪落無聲,唯有月色,隱沒在濃雲背後,光疏影濁。擦掉淚水,準備回房間,不料回頭卻撞見水寒,夜色深沉,看不清他的表情,馨月淡笑說道:“一想到自己還沒富甲一方,就難免傷心。”
鬥智鬥勇結冤仇(1)
一日午後,馨月在街上漫步,察看沿街的商鋪和攤販。略感疲倦,便走進一家茶樓,點了一壺花茶,馨月悠閒地看著街上行走的人群,熙熙攘攘,來往不絕。愣神的功夫,身後一個清脆的聲音乍起,茶碗碎裂。“啪”地一聲,一個耳光打在了一位姑娘臉上,一位婦人的叫罵聲隨之而來:“你沒長眼啊,笨手笨腳,想燙死我是不是?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我叫你狠,我叫你狠。”說完自己加倍狠毒地掐著姑娘的胳膊,姑娘跪下強忍。
馨月看不過去,走過去說道:“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既然沒燙著,何苦不饒人呢?”婦人見有人橫插一腳,提高嗓門喊道:“我教訓自己家的丫頭,關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