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剛才吞下的才是奇香斷腸散。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竟還有人拼了命的要服毒藥。這奇香斷腸散,只有一種方法才能中毒,就是剛才你那種。”馨月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你這個死丫頭,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綠音被折磨一番下來,恨不得一掌把馨月拍碎。
馨月再次躲到唐仁貴背後,分析利弊道:“你殺了我,怎麼向你新主子交待?你殺了我,誰給你解藥?”
“讓你信口開河,我再也不會信你的鬼話。”綠音氣急敗壞。
“是不是鬼話,等你做了鬼就知道了。”馨月一邊閃躲一邊挑釁。
正當馨月和綠音鬥智鬥勇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年近四旬,精明全部刻在了臉上。
“幫主。”綠音和唐仁貴同時叫道。
“嗯。”幫主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
“幫主,這死丫頭變著花樣地折騰,還給我下藥,決不能輕饒她。”綠音向幫主建議道。
“不用你動手,我這就咬舌自盡,看明天的好戲,你們怎麼開場?”馨月回敬道。
“那依你說,怎麼處置?”幫主語氣不鹹不淡。
“先割她的舌頭,再卸了她的胳膊。”綠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用你動手,我這就咬舌自盡,看明天的好戲,你們怎麼開場?”馨月回敬道。
說話間,綠音突然腹部絞痛不已,大汗淋漓、體力不支地扶著牆壁。
幫主見狀,上前檢視了一下,回頭對馨月說道:“好個心思歹毒的丫頭。”
“承讓承讓。”馨月說道,心想若有機會也給他送上一顆。
禍從天降(7)
“承讓承讓。”馨月說道,心想若有機會也給他送上一顆。
“解藥,解藥……”綠音氣息微弱地對馨月說道。
“想要解藥可以,把你主子明天的計劃和我說說,我就幫你解毒。”馨月提出了條件,儘管此時身上並無解藥,就怕下毒之後無法脫身,被人輕易找到解藥更加危 3ǔωω。cōm險。
“他,明日要拿你換兵符……”綠音對這種痛苦再熟悉不過,心知自己無法承受,誰知剛說一半便慘叫一聲,倒了下去,不知是昏是死。
幫主收手後,站起身來說道:“治下不嚴,叫姑娘見笑了。”
“你把她怎麼了?”馨月看著眼前的情景,不敢置信他出手如此之快,還沒看清,綠音就已經應聲倒地。
“自然是幫規處置,她也就不用再受毒發之苦了。”幫主神色漠然道。
“你,你……”馨月不敢相信剛才還站在面前的大活人瞬間便沒了命。
“我不過做個順水人情,送她一程,讓她知道隨便出賣主子的下場”,幫主說得雲淡風清,“抬下去!”一聲令下,便進來幾個人把綠音的屍首抬了出去。“把人看好了,若是出了差錯,小心你們的腦袋。”幫主說罷走了出去。
在這間剛死過人的屋子裡,馨月有些神情恍惚,自從離家以來,種種遭遇,歷歷在目。
身處魔鬼中間,是不是也要變成魔鬼才能生存下去。
馨月昏昏沉沉地睡了許久,再醒來時,已是被人七手八腳地帶上馬車,去往交易的地點。
那個幫主應該是董謙的人罷,想要原真手中的兵符。他會給嗎?給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自己會死嗎?死了或許就一了百了。
有時想立即死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處空地中間,有一個高高的旗杆,馨月被人堵住嘴巴吊了上去。
下面有人開始堆積木柴,架鍋,生火。
不多時,鍋裡的油開始翻滾。這裡是地獄麼,馨月低頭看向下面的牛頭馬面。
一眼萬年(1)
不多時,鍋裡的油開始翻滾。
這裡是地獄麼,馨月低頭看向下面的牛頭馬面。
死不是難事,死前要經受的種種煎熬和恐懼才更可怕。
沒多久,馨月便被蒸騰的油煙和熱氣燻得大汗淋漓,頭暈目眩。
過了些許,空地周圍開始有動靜,一隊人馬開始陸續出現在對面。
“原將軍,你終於來了。怎麼樣?今天這出戏,你還滿意麼?”陸幫主胸有成竹。
“陸幫主,做不成武林盟主,便使出這種手段麼?”原真話說給陸幫主聽,眼睛卻看向馨月。
“區區武林盟主,我還沒放在眼裡。”陸卓天鼻孔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