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得很,”原真說道,“馨月,給我時間。”
馨月聽到這裡忽地起身,盯著原真問道:“原大哥,我在你心裡究竟算什麼?”馨月終於問出了白天想問的問題。
“你住在我心裡。”原真給出了答案。
若是以前,馨月定會感動不已,如今卻對這個答案倍感淒涼,只說道:“住在你心裡的東西太多。”多到讓你娶了另外一個女人。
原真說道:“遇到你以前,我心裡的東西很少。”
“原大哥,如今你身份已經有所不同,何必再說這些話呢。”馨月提醒原真已經成家立室。
“你早點歇息,明日我來叫你。”原真說完轉身離開。每次都是如此,每當說到這個問題,原真總是避而不談,轉身就走。
翌日,馨月不願因為自己耽擱眾人的行程,便早早起床,收拾停當。剛走出帳篷,就見原禮向自己走來。
“這是上好的驅蚊藥,這一帶蚊蟲多。”原禮邊說邊遞給馨月一瓶藥。
馨月接過來,不僅沒道謝,還說道:“怎麼你一送我東西,我就覺得沒好事呢。”
“真聰明。”原禮誇讚道。
馨月眯起眼睛說道:“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你求我的事,我可不一定辦得到,不過這藥,我先收下了。”
“你一定辦得到。”原禮非常肯定。
馨月問道:“到底什麼事?”
原禮諂笑兩聲,說道:“是大哥的事。”
馨月嘆氣道:“你怎麼還在打狐狸的主意?”
“不是狐狸的事,是大哥的事。”原禮解釋道,“大哥有他的苦衷,你別再為難他了,他……”
馨月打斷道:“我怎麼為難他了?再說我也有苦衷,怎麼沒人理解我?”
“我理解,我特別理解你。”原禮連忙說道。
馨月一副絕對不相信的樣子,對原禮說道:“那你說說看,你理解我什麼?”
妥協與代價(7)
馨月一副絕對不相信的樣子,對原禮說道:“你理解我什麼?”
“你蕙質蘭心,冰雪聰明,心地善良,無人能及。”原禮滔滔不絕。
“謝謝!”馨月道謝後,轉身離去。
跟在後面的原禮說道:“我話還沒說完呢……”
翌日,馬車上。馨月一路欣賞風景。隊伍預計今晚要抵達凌都。
凌都已被原真這方徹底攻下,算作後方,隊伍要在那裡休整一番,然後繼續前進。
“馨月”,原真掀了車簾進來,神情並無異常,彷彿昨晚的不快不曾發生過一般,“讓關師傅給你把把脈。”
馨月這才注意到原真身後又進來一人。
“有勞關師傅了。”馨月客氣道。
關師傅把過脈之後,說道:“身體並無大礙,開點安神的藥即可。”言畢下車離去。
“喝藥?”馨月對湯藥深惡痛絕,又不得不喝,聽了關師傅的話,立即撅起嘴巴,滿心的不樂意。
“你這段日子受了驚嚇,得安安神才行。”原真勸解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安神?”馨月問道。
“我昨晚去找你的時候,你在睡夢中一直驚厥,還出了汗。”原真說道。
馨月連日來一直噩夢連連,經歷過的恐怖情景仍然歷歷在目。
“謝謝你。”馨月說道。
“是我沒能保護好你,也因為我,你一直流浪在外。”原真面帶愧疚說道。
馨月不忍見原真自責,立即勸慰道:“算了,都過去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以後還有苦日子呢,前面更艱苦。”原真說道。
“那你害怕嗎?”馨月一想到他親自上戰場,不由得心頭一緊。
“怕。”原真如實答道。
馨月聽後更加心慌:“戰爭要多久才能結束?”
“現在還很難說。”原真說道。
馨月聽後不禁六神無主。
當晚,凌都知府設宴款待。
原真他們自然是座上賓。
只見新人笑(1)
當晚,凌都知府設宴款待。原真他們自然是座上賓。
馨月則坐在人群后面,不願聲張,並且自己在這裡的確不合時宜。
知府大人十分重視這次機會,晚宴及其隆重,還請來幾個妙齡女子唱歌助興。
眾人把酒言歡之際,知府大人特命一名女子上前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