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毒藥藥性兇猛,周爺不治身亡。”
馨月聽他答話,知道他事先有所準備,便說道:“那請問下的是什麼毒,毒性如此之強?周爺服毒後有何症狀?我若是殺了人被你看見,為何不將你滅口?”
那小廝開始一邊擦汗,一邊答道:“你下的是,是你們秘製的毒藥。我,我當時求饒,發誓絕不說出去。”
馨月冷笑道:“既然是秘製,你又是如何得知?再者,周爺財大氣粗,身邊人多勢眾,我二人如何堂而皇之地在眾人面前下毒?又怎麼會因為你一面之詞就饒了你,讓你今日在這公堂上胡說八道?”
小廝彷彿準備好了答案:“你們趁周爺睡著的時候動的手,當時守護的人全都被你們制伏,我當時僥倖逃脫。”
藍茗大聲道:“我們既然能制伏那麼多人,怎麼會讓你一個人逃脫?你有三頭六臂不成?你完全是一派胡言,誣衊好人。”
知府猛拍驚堂木,喝道:“不得咆哮公堂。來人,再帶另一人證上來。”
不多時,一個人隨衙役而至,馨月認得那人是周爺的管家。
知府問道:“你可認得這兩個人?”
管家答道:“認得,一年多以前,她們就給周爺下過毒。”
知府問道:“什麼毒?”
管家答道,“周爺說當時他被她們挾持,被迫吃了奇香斷腸散,終日疼得死去活來,得答應他們的要求才能每隔一段時間求得解藥。”
又見故人來(8)
知府繼續循循善誘:“那後來她們又為何殺了周爺?”
“她們後來覺得周爺對她們沒用了,就把他踢到了一邊。周爺苦求解藥,他們不耐煩,便下了殺手。”管家說道。
知府大人喝道:“事到如今,你們二人還有何話說?”
馨月接道:“這個月初二,我們還在路上,根本就沒到懷州。”
“可有證據?”知府問道。
馨月心想,護衛已經走光,自己又不能和藍茗相互證明。唯有“不可說”,但一來他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二來那日他救自己和藍茗已被眾人看見,不能再露面。
知府見兩人不語,喝道:“證據確鑿,你們二人還企圖狡辯。我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
“在!”眾多衙役應道。
“用刑!”知府命令道。
藍茗有些懼怕地拉著馨月的衣襟。
馨月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聽原真的話,跑來投案自首,心裡對原真實在是既恨又怒。
正當此時,堂外有人傳話道:“欽差巡察史原大人到!”
知府一驚,尋思道:“不是明日才到麼?”來不及細想,連忙迎了出去。
知府跪迎之後,兩人寒暄了一陣。
知府賠笑道:“不知原大人早到一日,實在是有失遠迎。”
原真問道:“知府大人在審案麼?”
“正是,不過下官明日再審也不遲。”知府答道。
原真說道:“本官這次前來,就是巡視各地,體察民情。斷案之事,自然也是體察範圍之內,不如你我二人合審。”說完邁步走了進去。
知府大人一臉詫異地跟了進來,將案情簡單和原真說了說。原真聽後略微點了點頭。
知府為了迅速結案,喝道:“事到如今,你二人還有何話說?”
馨月答道:“這個月初二至今,已有二十多日,既然證據已經確鑿,為何幾日前才下達通緝令?莫不是知府大人要助我潛逃麼?”
又見故人來(9)
知府大人聽了馨月的說辭後勃然大怒道:“信口雌黃!尋找證據,確定兇手,自然要費些時日。你二人作案之後立即畏罪潛逃,今日心虛才來投案自首。”
“這麼說,還沒確定兇手的時候我們逃了,等確定是我們之後,我們又回來了?”馨月這一番問話,噎得知府大人當即啞口無言。
此時,原真向知府問道:“這個死者,人稱周爺,平日裡做什麼行當?名聲如何?”
知府連忙答道:“這位周爺是個生意人,具體的下官不知。”
原真說道:“我前幾日便來到了懷州城。”
知府大人嚇道:“這,這,大人何不通報一聲,下官也好迎接一番。”
原真說道:“我帶人在城裡觀察幾日,聽城中百姓議論紛紛,說這個周爺平日橫行霸道,經常欺詐勒索商販,若有人反抗,輕則毒打一頓,重則直接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