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妥協道:“我信,我信。他們還說了什麼?”
“風聲太大,他們騎馬又快,我只能聽見他們說什麼明天動手,一個都不剩。”吳明說道。
馨月兩次在附近見過這隊人馬,他們說要動手,肯定也是在附近動手,雖然不知具體情況如何,還是趕緊通知原真要緊。
想到這裡,馨月說道:“吳明,你這次來得正好。此事有蹊蹺,我得儘快跟原大哥說說才行。”
“那有何難?”吳明說話間抓住馨月和藍茗,縱身躍下。
不遠處,有眾多人在田間犁地,馨月一時間找不到原真身在何處,便順著田埂一路走去。
“幹什麼的?”突然,一人站出來攔住馨月的去路。
“我做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馨月不解,不過犁地而已,難道還有人監工不成?
那人冷哼道:“新來的,不知到這兒的規矩吧。在這裡幹活賺錢,都得統一聽指揮。”
馨月不願過多糾纏,只答道:“我來給我家人送飯。”
那人又瞧著藍茗和吳明二人。
馨月見狀,便說道:“他們是我表妹和妹夫。”說完遞過去一錠銀子,心想此時露財也是迫不得已。
好在那人見財心喜,便放過馨月等人。
見到原真,馨月高興不已。休息時間一到,眾人便到田埂上休息。
馨月將點心分與原真和兩名侍衛後,便將吳明所說之事低聲告訴了原真。
疑團重重(3)
原真點頭道:“今天早上過來,更覺得這裡有古怪。有人監工不說,還要大家明早去另一座山裡集合,說到了那裡幹活,給的銀子更多。”
馨月搖頭道:“不能去,這裡面有問題。”
原真點頭道:“這裡的情況看得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
言畢,原真對馨月使了個眼色,隨即大聲叫道:“你怎麼了?要不要叫大夫?”
馨月會意,一邊咳嗽一邊說道:“可能是肺病又復發了罷。”說完又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旁邊有人過來問道:“她怎麼了?”
“她一直有肺病,咳嗽起來就不停。但絕對不是肺癆。”原真答道。
監工一聽“肺癆”二字,立即心慌,根本不在乎前面說的“是”還是“不是”,只說道:“趕緊送回家去,別在這裡磨蹭!”
原真急忙說好,扶著馨月向回走去。
回到住處,馨月說道:“原大哥,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原真拉住馨月的手,說道:“這裡面的確有問題,你不能久留,讓他們帶你回去。”
馨月急道:“不行!你也得走!”
原真思忖道:“他們明天讓村民去山裡,肯定沒好事。我離開當然容易,可他們怎麼辦?”
“可我們人少,到時寡不敵眾怎麼辦?再說,我們若是不讓村民去,他們會聽嗎?”馨月擔心道。
“既然是明天動手,那就還有時間。”原真說完命一名侍衛火速趕回巡察府,調動衛隊過來。
剩下的一名貼身侍衛說道:“今日犁地,連個天尾草的影子都沒見到,又說明日去山裡,屬下擔心他們會殺人滅口。”
原真問道:“說說看,他們為什麼殺人滅口?”
侍衛答道:“肯定跟天尾草有關。”
“我也是這樣想。今天聽柴大柴二兄弟兩個說,村民只負責犁地,將種子種進去,不管收割。也就是說他們也未見過那天尾草長什麼樣子。”原真點頭說道。
疑團重重(4)
“事不宜遲,屬下這就去山中打探一下情況。”侍衛請示道。
原真眼下別無他法,只好說道:“他們人多,你只需遠遠觀察即可,千萬不可掉入埋伏之中。”
“是!”侍衛應聲而去。
房間裡,原真勸馨月道:“當日我檢視帳簿,只覺青河縣的財務有狀況,就決定過來看看。不料這裡面卻牽扯出其他問題。馨月,你還是趕快隨吳明他們回去罷。”
得知吳明曾救過馨月性命後,原真自是感激不已,一直對吳明以禮相待。
馨月心知明日危 3ǔωω。cōm險,原真還堅持留在此地,便哀求道:“以前在錦都,危難當頭,你把我送走。我現在的心情和當初一樣,既擔心你安危,又怕自己連累你。”
原真安慰道:“戰場更危 3ǔωω。cōm險,我還不是安然無恙?這次不過是幾個地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