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緩緩說道:“瑞親王府被抄了家,我擔心相同的命運也會降臨到府裡,畢竟王爺和瑞親王府交往甚密,皇上此時不動手,不代表將來不會動手。若到了那時,你就將這東西交給玉軒。我這身體,怕是等不到那時了。”
紫凝雖然不知是什麼東西,但仍點點頭,覺得事關重大,況且只要對玉軒有好處,自己什麼都可以做。王妃即便對自己不滿,但玉軒是她的心頭肉,這東西一定對玉軒非常重要。
相思相望不相親(7)
王妃即便對自己不滿,但玉軒是她的心頭肉,這東西一定對玉軒非常重要。
“我過幾日就叫人把東西交給你。我曾驅趕過你,但我不後悔,若不是世事難料,我不會允許你再踏進府中一步。可回過頭來看,萬一樹倒猢猻散,我還能信得過誰呢?我知道你對玉軒的心意,也知道你心地善良,如今只能拜託你了。”王妃說得斷斷續續,又咳嗽不已,“玉軒在府裡,你去見見他罷。只是……”
“只是什麼?”紫凝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王妃欲言又止,隨後命人帶紫凝去見玉軒。
一出房門,馨月就氣憤道:“她就是挑軟柿子捏。想跟瑞親王府攀親的時候,千方百計地趕你走。如今瑞親王府倒臺,怕將來牽連自身,有求於你的時候,才又想起你來。她就是覺得你善良可欺。”
紫凝噓聲道:“我當初走,是為了玉軒。如今答應她,也是為了玉軒。她如何想如何做,影響不了我。”
馨月聽紫凝如此說來,也有幾分道理。紫凝想著早點見到玉軒,便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一進房門,紫凝就看見玉軒伏案而坐。雖然僅僅是側影,但那身影似乎從未離開過自己。
待玉軒轉過頭來,紫凝眼中頓時熱淚盈眶。
當日生死相依,後來又被斷然阻隔,這幾月來,自己無一日不在想著他,念著他。
玉軒站起身來,問道:“你就是娘說的客人?”
紫凝當場呆住,半天后才開口說道:“玉軒,我是紫凝啊。”
玉軒似乎沒有反應,只說道:“哦,既然娘請你來,你就在府中待著罷。”說罷又坐下來看書。
紫凝走上前去,說道:“玉軒,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紫凝啊。你當日受傷,如今可痊癒了?”
玉軒不耐煩道:“哪來那麼多廢話?我當然好好的。”
馨月見狀也驚訝不已,說道:“你好好的,怎麼不記得人了呢?”
相思相望不相親(8)
馨月見狀也驚訝不已,說道:“你好好的,怎麼不記得人了呢?”
玉軒一下子將手中的書摔到案上,厲聲說道:“你們真是聒噪,一點規矩都沒有。我念你們是孃的客人,今天就饒了你們。出去,出去!”說完手一揮,命人將紫凝等人趕了出去。
王妃將幾人留宿在府中,說過幾日有東西交給紫凝。
紫凝在房間裡傷心不已,滿心期盼的會面竟是這般場景,實在想不通玉軒怎麼不記得自己了。
“紫凝,這事蹊蹺”,馨月在構思著自己的猜測,“短短几個月,他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這事蹊蹺。”
紫凝眼下才明白,王妃言猶未盡之意,怪不得她有恃無恐地讓自己見玉軒,原來玉軒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了。
此時,有人前來送飯。馨月連忙問道:“你家少爺幾月前受傷之後,可有什麼異常?”
那女孩說道:“我平日不在少爺跟前伺候,不知道。”
馨月“哦”了一聲,眼下倒不用擔心王妃下毒了,只是紫凝更加傷心了。
“先吃飯吧,一切從長計議。”馨月開解紫凝。
紫凝點點頭,說道:“他安然無恙,終歸是好事。”
飯後,馨月擔心紫凝身體,便要其在房間裡休息,又吩咐幾人照看著,自己則帶著藍茗在府中轉了轉。
馨月去了廚房又去了書房,路上還跟數人搭訕了幾句,希望能從中找出點小魔王“失憶”的線索,無奈收穫寥寥。
正當馨月在玉軒府前躊躇徘徊時,一位青衣女子走了過來。見到馨月,青衣女子質問道:“你是誰?為何在這鬼鬼祟祟的?”
馨月答道:“我是王妃請來的客人,出來散步。”
女子聽後冷笑道:“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麼?天色已晚,你在這裡徘徊不前,莫不是想勾引少爺?”
馨月冷笑道:“這恐怕是你自己的想法吧,反倒安在我頭上,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