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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站在那裡看著他繼續脫著上身的襯衣,一顆顆的將紐扣解開,她心裡的那個火啊,他究竟把她當沒當人啊?還是當成了妓女,她就是專門給他服務的嗎?

陸北郡將紐扣解完了,轉過身來還發現唐南音站在那裡,雙拳緊握,他好奇的目光一挑,問道:“怎麼?腳黏在地板上了?還是現在就現在就想做?那好我這就過來。”他一邊說,一下子將身上的襯衣脫掉,走過來。

唐南音一邊跑,躲開他,一邊叫了一句,“流氓。”然後她就衝進了浴室。

關上門,她放了水,沐浴花灑上面噴出來的水打在地磚上嘩嘩作響,唐南音靠在門上,緊張的心從剛剛但現在都未有平息過。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陸北郡只要想要她,她都不能躲過去,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對這一切只能承受,還有忍受。

那麼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呢?一輩子嗎?這樣低如螻蟻的日子能讓她撐下去一輩子嗎?

她將臉揚在花灑下面,所有的水打在她的臉上,她的呼吸急促,但是她希望能夠透過這些將自己清晰乾淨,而她能夠從中清醒過來,她清醒了說不定就能夠想到逃離的方法了。

可是她非但沒有做到那樣反將自己折騰得溺水,呼吸急促時一口水被灌倒了喉嚨卡在那裡,她猛烈地咳嗽去來,一手不停得拍著自己的後背,整個眼眶的淚水就這樣溢流出來,然後混合著臉上的水珠。

她真的沒有想到什麼可以逃的辦法,母親還在醫院治療需要鉅額的手術費,而給手術費的人是陸北郡,並且透過上次她逃跑的教訓,他還專門安排了人在那裡堅守,想逃那是插翅難逃。

現在她期待的就是母親能平安度過那個治療期……

洗完了,唐南音從裡面出來,她看見陸北郡就坐在外面抽菸,看她出來以後,他剛好也快抽完整根了,他表情在燈光下顯得黯然,好像一副心事沉沉的樣子,他只對她瞟了一眼,然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

唐南音看見他這般冰山一樣的模樣,那眸子猶如一把冒著寒光的利刃,她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緊緊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