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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想找機會吃了她!(挖鼻,終於到這裡了。)

“走不走?”他踱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她,“再拖時間就晚了。”

“不走!”她才不上當呢,“我死都不爬。”

“好,那你就一個人呆在這裡等好了。”他轉身便走。

她見他走得決絕沒有半點猶豫,再四下看看左右真的是荒無人煙,一個人呆在這樣的地方很是心驚肉跳。她扛不住害怕,叫道,“喂,喂,你好歹把車鑰匙留下來啊。”見他充耳不聞地越走越遠,眼看就要消失在視線中了,她再也按捺不住地跳起來追上他,死死地拽住,“把車鑰匙給我!”

他不耐煩地揚手,銀色的車鑰匙在空中劃出一個極標準的拋物線很快便消失在草叢裡。

“鑰匙……”這男人真狠到絕了,他也不想想沒了鑰匙過幾天他怎麼開車回家?她尚處於震驚中回不了神,驀地後頸一緊,他的臉頓時便近在咫尺。

“要麼在這裡等我下來,要麼跟我一起上去。”

她恨恨地瞪著他,巴不得在他臉上燒出個洞來,“王八蛋!”感覺到他捏著她後頸的手微微用力,她迫不得已離得他更近些,近到她幾乎都能看清他的睫毛。

“想好了沒有?再過一會兒天就黑了。”

她很想衝他咆哮,說沒車又怎麼樣?姐用走的一樣能走出去!但是她很清楚,這個地方她不熟入夜後的情況更是未知。這個男人雖然居心叵測但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裡的地形很熟悉,跟著他走迷路是不太可能,就是得多加提防。不過短短十幾秒,她腦子裡將所有選擇的後路及有可能發生的狀況都滾了一遍,迅速做出了決定。

他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這才鬆開手乾脆利落地轉身,“跟上。”

她咬牙切齒地背起行囊跟在他後面,沿路都是他用匕首砍下的樹幹枝葉,踩在腳下沙沙作響。她開始尚有力氣在心裡暗咒他,但到了後面路越來越崎嶇難走,她幾次險些扭到腳便再不敢分心。一小時後她已經精疲力竭,很想停下休息,哪怕五分鐘也好。但看到他在前面開道的背影,再想想那男人嘲諷時的嘴臉,她只能強打著精神撐下去。所謂輸人不輸陣嘛,哪怕把牙根咬斷了她也絕不先開口要求休息。

又走了半個小時,此時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她喘氣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每次呼吸都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山上的綠植很多空氣也很好,但是經過重負前行,呼吸系統此時已經不堪重負,吐吶的交替已經開始紊亂起來,她在連續的換氣不及之下已經開始咳嗽起來。每每咳嗽一聲喉嚨就像被什麼撐開沙子刮過似地火辣辣地疼。鼻腔卻是像被塞了一團芥末似地發嗆,眼睛也難受得可以。她咬牙看著前面那個矯健的身影,這男人是不是上了發條了,這麼拼命幹什麼?想顯示他很MAN嗎?想MAN的話脫了衣服亮出肌肉來就見分曉了,包這麼嚴實什麼也看不到有個屁用!她恨恨地想著,上次趁著他喝醉那麼聽話的時候她就該使點壞心眼。那個時候她只是讓他站著,後來再乖乖上床睡覺而已。現在想想她當時應該哄著他脫衣服跳鋼管舞才對,然後依樣畫葫蘆地拍下他的河蟹照反過來要挾他。如果他敢不從她就把他的閘蟹亮相於大從,讓他好好出個風頭。

現在想象於她卻是最好的動力,只是越就越鬱悶,越鬱悶就越後悔。她此時萬分的痛心疾首,上天不是沒給她報仇的機會,是她自己錯漏過了。現在不但不能翻盤反敗為勝,還得被迫和他在荒山野嶺露宿。她恨得抬手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啪地一聲。

他聞聲轉過身來,看她的臉紅了一半便問道怎麼回事。她後槽牙咬緊,從門牙縫裡擠出一句,“走太快被樹枝打到臉了。”

他眯眼看看她,抿嘴,“你的臉還挺大的。”

毛?

“誰臉大了,你才是大臉貓呢!”原來就滿肚子氣了,現在無緣無故被說成大餅臉,她也忘了疲累一步衝上前去想要給他好看,結果腳下虛浮外加背後行囊碩大導致重心不穩,一下便往後栽去四腳朝天。

他可惡的臉就懸在她上方,森森地笑著,“喲,四腳朝天的大臉貓,還好嗎?”

她掙扎著要起身,但經過了近兩個小時的跋涉體力已經透支了,再加上後面一個大背囊,她使盡渾身的解數也只是徒勞地四肢揮舞了一陣,完全就是一隻背對地來面朝天的小烏龜。最後還是他拉了一把將她帶起,她想甩開他的手未果,只得氣急敗壞地吼道,“用不著你管!假惺惺。”他充耳不聞,逕自拉著她往前走。她掙了幾下,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