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居然起這麼白痴的名字,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明顯是醉了,還好沒有胡言亂語。
雅曉託了託她,“這是茅臺酒。”八成是把茅臺看著茅房或是茅廁了吧。
“什麼?茅臺?”靜夜瞪著大眼睛,口氣很兇,“這是茅臺?”
雅曉見她的樣子,想來是醉得不輕。她知道和喝多的人不能計較什麼,況且看她這情況頂多胡咧咧一會兒就得睡了,於是哄道,“這不是茅臺麼?這不是茅臺的話是什麼?”
“是SB!”靜夜吼完便咯咯地笑起來,手指戳在酒瓶上,“SB酒啊!你看,這裡寫的。S~B~”
“這不是SB,是58度。”
“什麼?不可能!明明就是SB,明明就是SB!”靜夜眯眼晃腦袋地看了好一陣子突然激動地站起來,雙手一陣地揮舞,“這就是SB酒,SB酒!”
好可憐的58度……
“夠了,”單衍修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抬手將她按在椅子上。
喝多的人力氣是很大的,表現也是很不可理喻的,在這點認知上雅曉深有體會。想想妖孽吧,他喝多的時候表現得那麼不可理喻,即正太又變態,即傲嬌又誘受。
但她這次顯然是錯估了情勢,也錯估了這次醉酒的人。
“不夠,才一瓶怎麼夠?至少得五瓶才行!”靜夜用力掙脫箝制,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伸出手來攤開,“看清沒有,一二三四五,五瓶!”眯著眼晃了兩晃,又湊過去,“唔,怎麼你臉上也有五瓶的樣子。”(挖鼻,記得牙子那一刨爪麼)
“……”
雅曉見過單衍修生氣的樣子,暴怒的樣子,甚至是氣急敗壞的樣子。但這個時刻她才是第一次見到單衍修氣瘋了想殺人的模樣,那模樣那神情,比冬天吃大桶哈根達斯還要給力。她很識趣地往邊上挪了挪,還很注意地將易碎的碗碟什麼的往餐桌中間推。開玩笑,打壞東西還是得她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