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銅雕往他腦袋上砸去。
沉悶的撞擊聲過後貝理果然軟塌下去,她大喜過望地抽身而出,正以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時方才還軟塌的男人猛地揚手將她的長髮往後一扯。她吃痛地尖叫一聲,仰面往後倒去,後腦勺磕在地板上撞得她眼冒金星。
但就算到了這份上,她的身體依然忠誠且機械地反抗著。她金星花花的眼看到頭破血流的貝理面目扭曲得近乎變形,血沿著額角滑下糊了他半張臉,看起來十分恐怖。
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她強住噁心發狠地掙扎著,嘴裡發出尖銳且破碎的怒吼,四肢揮舞著反抗。雖然貝理被她打破了半邊腦袋,但對方畢竟是個成年的男性,男女雙方的體力原本就懸殊。再加上她這種毫無章法的反抗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憤怒和恐懼也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很快便被貝理制住了雙手。
她的恐懼越甚,雙腿像未馴服的小野馬一樣踢騰著。但貝理似乎很早就預料到了她的動作,只是略略用了些巧力便將她的雙腿壓制住。
“我聽說楊小姐曾經一腳把論及婚嫁的男友踢得差點不能人道,為此還被人陷害拍下了不雅照片勒索。”貝理一隻手沿著她僵硬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單衍修也是這麼威脅你的吧,你踹他了麼?”
雅曉強忍著被他碰觸的噁心,破口大罵,“草泥馬的,姓貝的你比那該斷子絕孫的東西還要下賤下流下三濫……不踹你們踹誰?姓單的也不是好東西,可架不住我喜歡。所以我踹不踹他和你沒半毛關係,聽見沒有!”
貝理噙著笑,“你喜歡他,你愛他,所以你就可以原諒他對你做過的所有事情。”
“對,這是我的事。你丫的管不著!”
貝理的笑容慢慢撫平,陰霾籠上的了他的臉,“我管不著?呵呵,楊小姐,你知道單衍修是個什麼樣的人麼?你知道他的過去嗎?知道他曾經做過些什麼?”
“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她喘著氣,“他的過去和我無關,我只負責他的現在和以後。”
貝理的臉上又浮起了笑,清楚分明的獰笑,他的話像是要把她的堅持和信念一刀一刀地切割得粉碎,
“無關?呵呵,哪怕他和尹蓮有個私生子,你也覺得這與你無關?”
雅曉的表情和身體一齊僵滯,如同一隻被急速冷凍起來的蝴蝶般,瞬間失去了生氣。時間像凝固住了,但整個空間卻都在旋轉著,像是一層一層壘疊的螺旋狀的樓梯,不管是往上還是往下看,都如同陷入無底的深淵一般。
貝理的嘴巴依然在一張一合,如同打了雞血般地用滿是惡毒的口吻絮絮不叨地說著話。他那張原本儒雅俊秀的臉此時已經完全變形了,即像是二大媽中了六合彩小獎時的狂暴興奮,又像是隔壁阿姨呷丈夫醋時那嫉妒橫生尖酸刻薄,更有著隔壁小區那個有中度精神分裂症的高考落榜生的瘋痴癲狂。
雅曉此時完全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了,她只是覺得對方離得自己太近,那半張血糊糊的臉在眼前晃動著讓她無法集中精神。血腥味越來越濃重,燻得她腦袋發脹,胃袋發酸。終於,在強忍了數分鐘後,她再也無法剋制胃酸湧動,拱起身體哇地一口噴在貝理先生尚算乾淨的另半邊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貝先生和單先生一樣,同不是好貨。
但是凡是不正常的事,和不正常的人都是有其形成原因的。
在這裡,金主的前塵過往算是交代了。能把居心不良的前男友踹到這種程度的人,她是不是CN這點乃們心裡有數了……
另,這章有兩個天雷和一個預備雷。
如果你們還沒被我雷死,可以接著往下看了。
神馬是堅持,神馬是信念,神馬是死了都要愛,其根源無非只有一個……
多餘不解釋,= =,你們懂的。(不懂滴就看標題!)
被雷到吐血的金主:
偶滴雷帝奶奶……2012還沒到,神馬妖物都出來鳥……
傳說中金主的爆蛋碎裂腳:
阿撻哦哦哦~~~~~~~~~~我踹!(用小龍先生的腔調~)(這圖我藏了快兩年,總算派上用場了~~~~~~~)
看不到動態圖的話就看這張截圖吧,雖然少了很多樂趣~
63、對質現場 。。。
正常人被人吐了一口痰在臉上也是會覺得噁心得要命,如果是嘔吐物的話那噁心的程度可以以平方級數進行遞增。
過了很久雅曉才知道貝理有輕微的潔癖,雖然不至於神經質到碰個